“既然她是魔女，你这么坦率得说出来了、就不怕她杀了你？”

“这件事和Mem大人说的一样，她的确——一点都不像是会滥杀的人，反而说起话来意外得平易近人。我想着，说不定——可以把这个当作盲点、反过来控制她……”

“控制她？就你——”

“听起来很有趣。”Mem丝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舒空谷：“说出来听听的。”

非常意外的，现在的他，既没有盯着屏幕也没有敲击键盘，用手指撑着下巴凝视着顾修远。

“是我在和他说话，你就这么打断、还懂不懂礼貌？”

“不懂也没关系吧？”Mem吹了声口哨：“而且严格来说，刚才是我主动把话题引向了一直都被忽视的顾修远的，也是我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不然这可怜的家伙本来都打算把话语咽下去了。这么看来，抢话打断的家伙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不是么？”

“……”

舒空谷狠狠踢了顾修远的肋骨一下。

虽然是赤足，但是还是踢出了断裂的声响。

顾修远的嘴角淌下了纯白色的黏液、浑身瑟缩着。

“啧。”戴眼镜的绅士看不下去，靠近前，用手指按在他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