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害怕，所以没有细细打量。

但是在对方开口之后，他算是鼓起了些勇气抬起眼来。

眼前的女子皮肤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相当美艳。

她化着相当浓的妆容，却偏偏没有用腮红均匀肤色，所以皮肤看起来白得有些透明。

印象中似乎见过一张非常相似的脸、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您觉得我很眼熟吗？”

“嗯——”

“或许这张脸还是会让您产生困扰的，可是我要是提一下自己的名字，您立刻就能想起来我是谁了。”

她抿唇一笑：“我的名字，叫做舒空谷。”

“舒空谷？”他诧异了一下：“天寿茶庄的——”

“没错，天寿茶庄的庄主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人们都叫我叶夫人、而不是叫我舒夫人或者空谷夫人呢。”

“可是，我——”

“唔、如果天寿茶庄的庄主夫人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尸人族，会给茶庄的运营带来困扰的吧。虽然我并不在乎茶庄的运营问题、但是，庄主待我不错，我也不想无端端地毁了他的家业。所以平时都是经过修饰的、看起来比较稳重一些——”

不，这并不仅仅是看起来稳重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