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可惜啊。”宣未予看着满地的尸体：“虽然本来就是劣质的，但是一个也没有剩下算什么呢——干脆做成点有趣的玩意好了。”

“之后一直都是看这个吗？”轩辕天音摘下面具、露出无奈的表情。

“不，质量好的话、会比这个有看头。”

“会有怎样的看头，我可真的是一点也不期待。说真的、我还感觉有点腻歪。”他扯了扯嘴角：“我可不认为这些家伙能有什么帮助。无论是正面意义上的还是负面意义上的帮助都绝对不会有的。”

“您能看出这一点来，就证明您的眼力还算不错——之后，还是会有许多次看到废料的时候的，废料留在身边不会有帮助、只会是拖累。但是，因为他们又太白了，送给其他人难免会被怀疑的有歹毒的心思，这个时候您需要做的，就是和我说一声，最后的一个我都不留下就可以了。”

“还可以一个都不留下……？！”

“当然啊，之前练蛊的时候，也不是全都有资格的。不如说没有资格的更多。而且就连当作实验品我都嫌弃，估计您要是一着不慎留下了那种货色、您离您的野心就越来越远了——”

宣未予顿了一下，道：“舒空谷也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舒空谷吗？”

“嗯。”

“为什么舒空谷会失望？”本来听说野心会失去的时候只是小小的惊慌失措，现在他的表情完全改变了。

“不为什么，她本来就是王上派遣到您的身边的。无论是我还是王上、吹耳边风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不是么？”宣未予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如果刻意毁掉好材料的行为，肯定也是会被判定为无效的。所以，您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避免捅了大篓子哦。”

宣未予向他眨眨眼睛。

轩辕天音整理出的有用信息——

无用的留在身边、自己会被嫌弃。

而有用的自己因为恐惧而赶走、也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