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也——”

他的嘴唇翕动着。

但是、最后却沉默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甚至是向你发誓也可以——我没有杀死他。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誓言么？”她摇头：“你知道，我不相信誓言。”

他知道。

她应该被誓言伤得相当深吧。

被允诺的事情，对方一件也没有做到过。

她竟然说什么他没有为她做过一件事，到底为什么让他感觉到痴迷。

其实她自己不也是一样么？一直到现在，也不肯放弃其实也没为她做什么的那个人。

不但付出了自己的真心，甚至连同自己的命运也一起交托出去了。

仿佛只要离开了这份信仰，她就没有办法存活下去了。

或许事实上也是如此吧。

他还记得，被提出了那么不合理的条件，如果她不答应就要抛弃她时，她眼眸中那稍微有些绝望的眼神。

痛苦，悲伤、令人无可奈何。

同时，又不肯让自己流下眼泪。

并不是坚强。

而是不希望意识到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