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莫忆点了点头，吐出了一口气来。

“现在，我终于可以让你走向正轨了。安雅究竟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安雅的女儿，那位魔女小姐我倒是找到了，只要你把她杀了，安雅的命运也就断结了哦。”

云暮歌总觉得哪里有一点不对劲。

但是之前不断灌入耳中的吵吵嚷嚷的话语却盖过了自己思考的声音。

她被牵着丝线，按照莫忆设定好的轨道前行着——

直到——

直到莫忆轻描淡写地将自己所做的事情描述成是“错误”。

“只是、我只是打伤了一个很像的人么……？”

“很相像，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印象呢？只是通过那个水晶球看到的影像而已不是么？为什么你就能断定不是我故意放了一个能够插入芯片的播放器呢？”

“……”

云暮歌的表情动摇了：“是……竟然是这样么……”

莫忆将食指压在唇上：“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值得相信的人啊。”

云暮歌的大脑以及心灵也像是那一天冲出来的房间的那些墙与天花板的镜子一般，哗啦啦地碎裂了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

云暮歌拼命地向沈单城道歉，看到他淡漠的表情时，心脏被整个揪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事呢？

即使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安雅的女儿，即使命运真的站在安雅那一边，自己当时被安雅捏爆了头颅也不是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伤害到的理由吧？

为什么自己之前就像是着魔了一样？！

云暮歌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极其伤心，倒让沈单城和闵爱莉一脸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