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报仇。”瞳答道：“不过、我并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不是为了救了我的那个我——”

“既然如此、你是为了谁呢？”

“当时，由于它们愚蠢而轻浮的决定，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呢。我只是想要替他们报仇而已——其他的想法我暂时是没有的。”

欣欣——瞳，又或者还应该叫做欣欣的非人少女，带着元气满满却又略有些可怖的笑容道。

妮萨和白华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们的眸子中皆布满了复杂的感情——

但是、却又会心笑笑，默契地点了点头。

“啊、还真是吓了一跳呢。”白华抚摸了一下马尾的发梢：“虽然我们是知道真实境况的。虽说你们使用同样的躯壳、可对于你和欣欣，我们还是能清楚区分开的——但是啊、就刚才你说的那一番话、很难不让我们产生困惑呢。”

妮萨推了一下眼镜框、透明的玻璃片上闪着幽寂的光芒：“简直就像是那白痴她自己会开口说的话——除了眼神略有差别，语气几乎是一模一样——”

“哈啊。”欣欣笑道：“可那并不是我的原因、而是妮萨您的功劳啊。您的暗示之术，在我身上起的作用似乎是越来越明显了呢。”

“我想，你一定没有发现吧——”白华停顿了一下，一扫平日里懒拖拖的半死不活的气息、以难得的正经口吻道：“其实在这之前、披萨她已经偷偷把对你的暗示和洗脑解除了。你现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已经和她的关系不大了。”

“哎？”欣欣瞪大了眼睛、粉红色眸子中的一条条竖线的甚至开始闪烁了起来：“真的假的？”

“如果你现在是用的是这躯壳，你应该能确定白花花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其实这件事他根本就没必要欺骗你的。”妮萨略停了一停、冷冷地斜睨着白华：“对了，我不是披萨，是妮萨。”

“哦。”

白华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伸了个懒腰、从桌子上的牛皮纸盒子中取出了一半能拉出长长的奶酪丝的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