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被易平川莫名其妙最后蹦出来的话搞的微愣,目光探询的看向四季。
四季微笑道:“小川子你这人就是这么矫情,轻功追不上方宇,就答应切磋,我看你打也未定打的过。”
“没打怎么知道?”易平川不服气梗着脖子回道,他显然也拿四季毫无办法,对四季天天小川子,小川子的叫,已是逆来顺受。
方宇听着两人对话,已然明白易平川这是轻身功法上输了,想比武找回面子啊,他不由摇头,不再理易平川这厮,转而面向四季轻声道:“假如一会儿你感到吃力,就打个呼哨,咱们再另想他法,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必死拼,别的都是次要的,命最重要。”
“谁的命重要啊?方宇,把话说清楚。”四季不管易平川在旁,直接问道。
她话一出口,直闹的方宇脸上发烫,不知该如何接话。
易平川站在两人身旁,呕了一声:“拜托,四季姐,打情骂俏你们也分个地方。”
四季哪吃他那一套,立时回嘴:“我乐意在哪就在哪,等做了鬼车,我再好好教育教育你。”
她的话让易平川脑袋一缩,不敢再呛声,乖乖待在一旁,低头做沉思状。
四季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方宇,等着他回答。
大姐,我就是随口嘱咐关心一下你,这都能让你抓到话头,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
要说方宇对四季没有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自再次相遇后,与四季相处,他早已感受到四季对其与以前不同,话里话外均带着暗示。
如果不是他现在体内清凉气息做怪,只要他一有爱慕的想法,气息就会加速运转,让他脑中各种念头瞬间被冲净,他也不至于如此闪躲。
试想哪个正常男人被如此天姿国色的美女垂青,还把持的住。
正当方宇心中唉声叹气,吐槽不断,想着如何回答时,骤然间远处鬼车那如木轮摩擦石路的叫声传了过来,震的地上碎石纷纷跳动。
这声叫让方宇大喜,他表情肃然大声道:“走。”话落当先就从岩石后蹿出向山坳处奔去。
四季没有得到答复,哼了一声,与易平川紧跟在后一起奔向山坳处。
山坳离的不远,三人几个纵跃上了山坡,已看见在一片如水波嶙峋的土石中挣扎的鬼车。
鬼车高愈五米的庞大身躯在土石中翻腾,一双肉翅扑打的碎石乱飞,九个鸟头不停发出尖利啸叫。
见到此景,方宇暗道勾舍给力,他不敢迟疑,与四季、易平川对视一眼,猛的点了下头,三人分左中右三个方向一同扑向鬼车。
方宇斩月刀在手,一式合和斩使出,刀光如霹雳般斩向犹自慌乱挣扎的鬼车其中一个鸟头。
说时迟,那时快,刀光闪过,鸟头应声而落,与此同时,易平川也已斩掉一个鸟头,四季更是出手如电,接连捣碎两只鸟头,三人交错间一击即退,各自立在一处岩石上,挥舞兵器格档如雨般飞到近前的碎石。
碎石伴着刺耳惨嘶临近,方宇边封住耳识窍穴,边将手中刀舞成一团光影。
石块被刀影挡在身外,发出连串叮叮当当声。
方宇抽空看了眼被连斩四头的鬼车,见其剩余五头中其中一头红色眼睛紧盯自己,眼神阴冷,已不复刚刚疯狂之态,他不由心中大凛,正要出言提醒四季、易平川时,已是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