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并没有禁锢她的自由,唐初瑾很是轻松的便出了营帐,在军营中转了一圈,不得不感叹那饶手段。
昨日他们可谓损失惨重,一下子折了七万人马,对方却只是死伤一万,按理此时他们本该士气低迷,可她从他们的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消极的颜色。
幽幽叹了口气,唐初瑾忽而想起昨日的阵法忽然被破的情形。当时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却还是在营帐中听得清清楚楚,那个阵法只半个时辰便被破了。
她昨日只当自己技艺不精,许是哪里出了茬子,可是此刻她想着刚刚见得那个白衣少年,心里忽然有些动摇。
也许,并非是她阵法图的问题,而是……
唐初瑾站在营帐口朝着景逸营帐的方向看了一眼,营帐里,少年的身影若隐若现。
夜里,唐初瑾睡得正熟,却忽而听见外面一阵响动,她披衣下床揭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去,却见那一抹白衣站在那里,所有的士兵皆匆匆在他面前集结。
现在集结人马难道是要偷袭?唐初瑾心思一动,抬脚往出迈了一步,却似想到什么一般忽而又退了回去。
她是欠云洛宸的,可是既然已经两清,那如今该怎么做,便是他自己的事儿,与她无关,更何况,她已经知道她是祁人。
复又将自己砸在床上,唐初瑾拿被子捂住耳朵沉沉的睡过去。
而景逸也在唐初瑾放下帘子的那一刻转头朝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微勾,只是那抹笑意太过清浅,谁也未曾瞧得清楚。
“逸公子,兵马已经集结完毕。”
冰冷寒日里,邱子毅却出了一身汗。
“嗯,走吧。”景逸淡淡应了一声,打马走在前面。
等到景逸走了一段路,邱子毅这才抬头盯着景逸的背影,目光狠辣。
第二日唐初瑾醒来的时候,景逸还未曾回来。一日三餐和汤药有将士会按时送到唐初瑾的营帐里,所以唐初瑾整日都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第三日,唐初瑾醒来依旧不见景逸归来,唐初瑾出了营帐转了一圈,无聊之下又回了营帐躺了一。
等到第四日色微亮之际,外面终于有了喧闹之声,唐初瑾猛地坐起身子,便听见有士兵欢喜的声音自营帐外传进来。
“你的可是真的?公子真的夺回了流川十三州?”
显然那个士兵是守在关卡内不曾随军一起出去的。
“那还有假?只是可惜了,倚云国只剩三万人马之际,却忽然不管不鼓企图突围,到底倚云国那主将也是个人物,竟真的带着仅余的三万人马突围了出去。”到这里,那士兵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惋惜。
唐初瑾闻言心思一动,这么,云洛宸已经回了倚云国了。只是,既然他们口中的公子那般厉害,为何当初会仅仅三日便丢了流川十三州?
她还未想明白,便听见外面那士兵接着道:“不过如今夺回流川十三州便是件值得高心事情,这次多亏了逸公子,若不是他忽然前来,只怕我们连玉阳关也守不住。”
“是啊,逸公子果然不负传言,第一公子名副其实。”有人符合的了一句。
景逸是在丢失了流川十三州之后才来的吗?唐初瑾暗暗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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