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晓生,是我自己要求来的,你爽约了。”
答应自己来接,结果让晓生来接。
“抱歉,喜瑞回去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我想带她回基地。”
“哥……你!”
“好,我同意。”喜瑞回答,内心却有别的想法。
就这样在相对尴尬的氛围里,四个人一起上了车。
然而梅梅不要任何人碰她,所以只能滕冽抱着她。
晓生担心喜瑞,害怕她一个不高兴撒腿就跑。
事实上她淡定的仿佛什么也看不到,热恋中的女人也有这么淡定的么?
回到基地。
梅梅被安排到了滕冽的右边房间,喜瑞在左边的房间。
她需要静养,回基地有仁心和奥林,相信梅梅可以治愈的很快。
把她放在白色的柔软大床上,她赤着脚丫子,舍不得放弃那温暖的怀抱。
滕冽果然心里对她有感觉,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
长长的发丝垂落在腰间,阳光照射进来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宛如天使下凡。
“别走!”拉住他的手,不肯让他离开。
隆滕冽俯视着她看不见的眼睛,显得无助可怜。
他必须去和喜瑞解释,那个傻姑娘肯定内心有个疙瘩。
“你需要休息,你想回基地,我把你带回来了,放心我会治好你,仁心是最好的医生。”
他解释,让她尽量安心,她本就喜怒无常。
“我知道,我信你,本来我也不会撒娇,可是……可是我害怕。”
她回答,空荡荡的屋子。
滕冽从口袋里掏出她的两把手枪,她需要的安全感,从来都是这个。
“把这个拿着,以前你闭着眼睛都可以防卫,我必须离开。”他拉开她的手,塞进她手里的是两把手枪。
梅梅呆呆的沉浸在悲伤中,手上是冰冷的温度。
如果她装得女人一些,是不是会获得滕冽的心,她得转变么?
“站住!滕冽,你是去找她吗?”
她和他认识那么久,虽然多年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
可是当年年轻气盛也算是共患难过的,记忆犹新,这种友谊,他怎么可以那么对自己。
因为自己没有和他一起离开,她想学到更多的东西,更多的人有什么错。
是他执意要离开,寻找自己的安身之地。
“是,她是我的女人。”滕冽回答,不想她受委屈。
她肯定在哭,表面装的若无其事,却很要强。
喜瑞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喜欢一个女孩子大无畏的精神,想起一开始相遇?
对自己又是妥协又是谩骂的表情,太真实了。
就是那么一刻,他不想放手了,就让他骗她到底吧。
滕冽坚定的眼神转而变得柔情起来,他推门出去了。
梅梅泄了气般的坐在一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觉得自己太脆弱了。
对,一定是因为自己生病了,身体空荡荡的一个人?
她几乎没有真正的好朋友,最后一个要离开她了,她舍不得。
喜瑞在餐厅和晓生用餐,刚好到了中午。
准备吃午饭,福叔端来了丰盛的红烧肉,这是晓生爱吃的。
“来,来,吃肉~”福叔洋溢着笑容,特别的爱笑。
听晓生说,福叔以前是一个夜总会的保镖,脚受伤了,被辞退了。
在路上被人打,被滕冽救了。
从此和滕冽混了,为人特别的开朗也很重情义。
他们组织很需要这样的人,喜瑞惊讶,他为什么做饭?
“他有好厨艺,并不是只会做打手。”
狼白才是一等一的打手,也是滕冽的得力助手。
“是吗?一个人吗?”
“恩,家里有一个老婆是个瘸腿的残疾人,滕冽付给他丰厚的酬劳,他一直跟着我们。”
晓生递给她筷子,看着洒上葱的红烧肉,香喷喷的,色泽卖相太好了。
不忍下筷子了,他们这里还真的是一些奇怪的人。
“福叔的老婆在残疾学校当老师,他一天上班,一天休息,就是去看她老婆,只不过没有孩子。”
晓生解释,吃了一口,入口即化的感觉。
配上白米饭就更好吃了。
“吃啊?味道挺好的。”
看着忙碌着做事的福叔,头上绑着红色头巾,他一直很少说话的,其实是一个十分优秀而内敛的人。
“恩。”
“放假什么打算?想去哪儿?”
“不是陪奥林姐打理公司吗?”喜瑞端着白米饭问。
“不是,是你什么打算?”
她放假了,就只是去打工挣钱的?人生太无趣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算了!”
她叹息,估计滕冽忙着照顾梅梅,哪里有时间陪自己约会,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