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染锦的头越来越疼，她紧紧地握成拳头，让指甲戳进手心里，使自己清醒点。

凌轩知道鄢染锦的小动作，他特地给她喝了不少的酒，在没有醒酒汤的作用下，这头怕是很疼，这时候她的手心该流血了吧。

不知多久，这妆终于化好了，鄢染锦身形摇晃地起身，眼看要摔倒，凌轩稳住了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拭着她的手心，又让人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给她灌下。

鄢染锦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虽然还疼着，但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凌轩落后鄢染锦半步，把沾了血的手帕给自己的一名手下，然后又把一个装着一根沾了血的棉签的袋子给那人：“去做一个亲子鉴定。”

“是。”

凌轩拨通一个号码，微笑着问道：“风少，你手下的人结婚你不来看看吗？”

不等风言煦的回答，凌轩挂了电话，目的已经达到，何须多言。

婚礼现场，凌轩环顾四周，如他所料，风言煦没来，看来小熙和风少真的有一腿呢！

等着宾客全部散去已经是很晚了，鄢染锦早就被带到婚房，而凌轩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鄢染锦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途中还接了一个电话：“喂？”

“小熙，尽快杀了凌轩。”

鄢染锦努努嘴，原本想说不，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说了：“是，教官。”

陌生到让她恐惧的声音真的是从她嘴里说出的？鄢染锦揉揉眉心，抚平皱纹。

还好风言煦没多说，在等到她的回答后挂了电话，这段经历是她的记忆还是她的的经历？

鄢染锦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如果是记忆，那么她无话可说，因为这个时候的自己说的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