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姨――沈梦念已经傻掉了,在听到阮玉美对自己的称呼时,直连尴尬迎笑,满脸的没关系,她哪里老了,拜托说清楚,好让她明白点,她才二十六岁,是个女人啊,不是少妇,也不是妇女,更不是老奶奶。
司徒皓看着已懵的沈梦念,眼神与表情特表歉意,“不好意思啊,梦念,我妈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她闹着玩的。”
真是服了阮玉美,居然叫沈梦念啊姨,她沈梦念这个年龄段时,沈梦念还在喝奶呢,哪能大过她呢。
沈梦念闻言,摇摇头表没关系,一脸的傻笑说,“没事,我知道。”
她才没有当真呢,更没有生气,不管阮玉美是现在这种状况,或是清醒状态,她都不会信以为真的,哪有人愿意相信啊,这种拉大自己真实年龄的话。
“境询!境询!”阮玉美扯抓司徒皓的胳膊,着急道,“玉美要去玩荡秋千,你在后边推玉美好吗?”她指着凉亭外边对面被太阳暴晒的秋千。
司徒皓眉一蹷拒绝了,怕阮玉美会中暑劝,“玉美,现在天气这么热,太阳又这么晒,不要出去玩秋千好吗?”他看着她,用乞求的眼神补,“就在凉亭上呆着,好吗?”
他现在是看着那太阳都觉得热了,更别说与这太阳正面相看,沾上它的光芒,那个秋千,想必也是特烫吧,那铁吊链,那块坐板。
“……”阮玉美没有说话,她有些闹小情绪了,生气地嘟嘴了,还满眼地埋怨,可一想起刚才司徒皓说的原因,她就看眼外面热气扑进来的太阳普照地,这刻,她也不敢出去了,也怕热,“好吧,那等太阳落山的时候,境询再带玉美出去荡秋千……”她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他,咬唇求,“好吗?”司徒皓放心温柔微笑,伸手摸摸阮玉美的头,答应道,“好的,境询一看太阳落山了,就马上带玉美去秋千上坐着,让玉美开心地飞着来荡秋千。”
现在才一点,怎么可能有那么快到太阳落山之际呢,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好好好!”阮玉美开心地原地起跳乱蹦,人直打转如跳舞,宽宽的裙身如蛋糕般,“太好了!等太阳一下山,玉美就要出去荡秋千了耶!好开心呀!”
现在的她,如同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一样,人……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自演自说,永远不知道,自己沉陷得有多深,若她从这个长久的梦里醒来,一定又会接受不了现实的,或许……她的逃避是对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直把快乐享受下去,不是吗,在痛苦与快乐中,她选择了快乐,吃了甜,舍弃痛苦,抛掉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