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时,嘴角泛怎温柔起勾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那次……”她难言地失笑拉暗眼睛,“恐怕早就被那3个男人给强暴了。”
易南涵现在火不起来了,因为知道上官紫儿为何这么干的原因,可他仍是不解,心里特纳闷,冷一勾唇就没好气问,“你这样做真的没有关系么?”
他眼睛黑如井,半眯带出话,“为了还我2万而和我睡,而且……”他偷瞄她眼安静如湖的脸,“还被司徒皓撞见了,你不是喜欢他么,竟然也不开口解释一下,就这么让他离开了。”
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一点,在喜欢的人面前,当干了什么容易让他误会的事时,不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解释的么,而她就不一样了,一言不拔,似坐等别人来问与安慰一样。
上官紫儿闻话,她是这么答的,答案让易南涵失去了反驳的机会,“和你睡在一起这事,完全是出于我本人自愿的,我没有解释的资格,再说了……”她换了种说法,放手性的,“若皓喜欢我,我相信他会理解我与知道我这么做,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的,然他并不喜欢我,他喜欢的人是沈梦念,我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去碰那不该摘的果呢,就像人一样,只要你活着,就必须向前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有着一颗想开的心,沈梦念才是皓喜欢的那个人,我看得……”
易南涵开口打断:“够了!不要再说了!”
她跑题了吧,怎么说着都越沈梦念身上去了,她就那么确定司徒皓真喜欢沈梦念么,她真放得了手么,对一个深爱的人,话绕回来了,她真喜欢司徒皓么,他又知道么,光听她说喜欢他的,也不见他们怎么来往过,可头次见她那会,那会的他们,在荡秋千那会,可是一副情侣像,关系一副好到不行的样子,似正处热恋中的恋人。
看着在发沉想事的易南涵,上官紫儿吐话将他魂拉回来,“你这么爱沈梦念,看到她和皓在一起,你不急吗?就不想告诉她,让她知道你一直喜欢着她。”
暗恋是死的,只有大胆言出来的爱才是活的,才是有价值可言的,就如清莹玉泽的宝石,不经刨光打磨,它就是块不起眼的石头,永远得不到人的注意。
易南涵闻言,不言地勾唇冷笑起来了,如在嘲笑上官紫儿这句话一样,半响笑够后回她,“我为什么要告诉沈梦念,就因为我喜欢她么?”
他含笑的眼神看她时,嘴角上的笑就越拉越大了,话仍未断,“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太过可笑了吗?我要告诉她我喜欢她这事!”
其实……不是的,他想说的不是这话,他想表达的,不是这句话,他想告诉上官紫儿,如果他告诉沈梦念他喜欢她,会给她带来困扰的,尤其是在她和司徒皓交往的时候,明知一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还向她表白,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吗,自己找罪受吗,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白沈梦念告白,说喜欢她呢,他都和上官紫儿睡上了,脚踏两只船的人,哪个女人会愿意托付终生。
上官紫儿听了,脸上就露笑了,嘴角一抽反冷笑道,“那你可真是没用,是个胆小鬼呢,深爱一个人却止步不前,不敢捅破与她隔着的那扇窗户纸,离她更近一步。”
她还以为他是个多胆大的人,没想竟是个这么胆小如鼠的人,“她还真是看错了人呢”,真没眼光,居然喜欢一个连对心爱的人连表个白都不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