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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香草早些年受了太多委屈,又感叹香草实在聪慧,这样的孩子生在他们田家,是受了大苦了。
香草:“……”陆亦瑾,你不应该开私塾,应该去开茶馆说书,那才是你该干的事。
这个故事是她编的没错,可她真的只用了一两句概括一下,能把这个故事讲的如此逼真,如此有血有肉,实在全靠陆亦瑾一张嘴。
特别是故事的后半段,心理戏特么丰满。
那小丫头因为习字,偶尔会耽误了干活的进度,时常被地主责罚,受尽了皮肉之苦。
久而久之,她对地主心存畏惧,又担心自己偷偷学字的事,被地主察觉会罚得更重,因而将此事隐瞒多年,不敢对旁人提起一字半句。
明明学会了认字,却要装作大字不识一个,心里要多苦就有多苦。
啧啧啧——
太精彩了。
一脸呆滞地听完陆亦瑾讲的故事,香草心中冒出一个小人儿,这会儿,小人儿正目瞪口呆地为陆亦瑾缓缓鼓掌。
田家人对陆亦瑾讲的故事,深信不疑。
渐渐地,他们的哭声越来越大,一个个哭得稀里哗啦,秦氏更是搂着香草,哭得岔气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陆亦瑾得见这副惨状,嘴角微微抽搐。
好像有些用力过猛了。
元氏用衣袖刚抹过一把眼泪,眼眶又湿了,她恨恨开口骂道:“都怪那个丧了良心的吴地主,他们一家那样磋磨香草,肯定不得好死!”
一听这话,秦氏想到了什么,哭声一顿,“春花,不许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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