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院落。≦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
“大哥,眼下那萧元正要娶亲,忠亲王府肯定疏于防范,我们不妨趁『乱』下手。”一等再等,叫心浮气躁之人都不耐烦了。
安郡王府的格局已然查探清楚了,且又夜探了几回,并未发现什么高手,几人只待瓮捉鳖,可偏生萧钰与谢长安三过家门而不入,一会往荣安侯府去,一会又往忠亲王府去,无论如何是不回安郡王府,叫几人分外恼火。
为首之人曾怀疑过萧钰是否有所惊觉,可在外头打探风声的那人却道:“谢长安与谢老太太感情甚笃,往日亦是不时回门住段时日,而那忠亲王府又是意外之喜……”
乍一看好似自然而然,为首之人也打消了疑虑,继而思忖起方才那着急之人的想法,心下觉着似是可行,正待点头,却瞧见一军师模样之人开口道:“不若再去一探,若是忠亲王府亦是疏于防范,再下手不迟。”
为首之人深觉有理,可方才那人却觉着磨叽,不满地瞪了眼军师模样的人,转头望向为首之人,巴不得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抄家伙大干一场。
为首之人并不莽撞,低头斟酌了一番,同意了军师模样之人的说法,又指了另外两人,即先前夜探安郡王府的两人道:“今晚你二人去。”二人颔首。
喜事将近,喧闹了一天的忠亲王府夜里还不得安静,月天时分,偌大的宅邸各处还有不少丫鬟仆从在忙碌着什么,清冷的月辉映着张灯结彩的喜庆,好似月宫要办喜事,缥缈又透『露』着人情味。
不论酣睡或是未睡之人,都不知有两黑衣人不过片刻来而复返,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屋檐寂寂,洞察世事的皎月也不言语。
沉稳之人当先禀告道:“大哥,忠亲王府入不得。”
“哦?”
“府内有不少个高手。”
“不少?”
沉稳之人颔首,“具体数目我辨不出。”
为首之人忽然明白先前的“入不得”,沉稳之人是队伍武艺最为高超的,若是他都辨不出,那忠亲王府的实力莫测了,不亚于龙潭虎『穴』,怕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被为首之人若有似无地瞥了眼,焦躁之人面一烧,心思婉转之下却是一计又成,不无得意道:“硬闯不成,那名正言顺地入府如何?”
瞧见众人的目光复杂,焦躁之人一时不知哪里失言了,只觉失了面子,却是梗着脖子道:“怎的,我没有说错啊,做寻常人入了府,寻了机会动手是”
为首之人不欲解释,只道:“入不得是入不得。”
久未言语的军师忽而出言,眸子闪过精光,“入得,只是……”
这厢热火朝天地谈论着,那厢萧钰也没有闲着,得了禀报之后勾唇冷笑,还未入府跑远了,倒是跑的挺快。
谢长安正对镜梳妆,卸去脂粉,面『色』白皙,容『色』却不减半分,眉眼间透『露』着温婉,是时日赋予的印记,可清冷的眸子皱敛,开口亦是狠厉,“为何不杀鸡儆猴,是寻了老巢也好。”
听得一声叹气,清亮的声音紧随其后,“事关大哥的婚事,我不愿横生枝节,今日不过警告,不叫他们『乱』来,眼下却是有了效果。”
头皮一阵紧绷,低头一瞧,却是一根青丝不甚断裂了,谢长安不在意地将那青丝拂去,瞬间落地不知往何处,亦是叹息,“若是连累了大哥的婚事,却是罪过了。”
萧钰莫名有了把握,沉声道:“无碍的,今日那二人半步也不踏入,想是心有数,若说有什么变数,大概是大婚那晚了。”
二人又谈论了一会,抢在天『露』鱼肚白之前睡下了,毕竟明儿还有一堆琐事等着。
说来亦是福气,自回了京这天儿也未曾变过脸,日日晴朗,清风逍遥,诸事虽繁杂,托天宫的福,倒也按部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闲下来的忠亲王妃反倒浑身不得劲,耐不住『性』子四下走走瞧瞧,虽想大展身手,谢长安却没给她机会,府务并着婚礼各项事宜尽皆打点得井井有条,忠亲王妃越瞧越满意,不知怎的想起了两个小家伙。
因着繁忙,谢长安将两个小家伙留在荣安侯府了,也有意让其多陪陪谢老太太。莫怪忠亲王妃觉着心里头空落落的,忙的时候没发现,静下来觉着了,这下总算找到症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