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舒没有到濮阳莲身边的时候，周围的灯都还是全亮的，就在刚刚，闻人舒站定后，灭了一盏灯，而桌子离他们的距离更远了。

就在两人还在思索灯灭的影响的时候，又一盏灯灭掉了。

灯灭的没有规律，第二盏灯的位置与第一盏灯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

“第二盏灯灭了，我们离桌子的距离更远了。”闻人舒说道。若是灯灭了与距离有关，那这个距离又代表着什么呢，若是灯全灭了，有什么样的后果？肯定是不好的结果，至少灯全灭了他们看不到路。

“先等等看。”濮阳莲也摸不清眼下的情况，按照刚刚的情况来看，乱走的话有可能会加剧灯灭的速度。

“啪。”又一盏灯灭掉，密室里只有灯灭的声音。

两人本想等等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结果两人待在原地，灯灭的速度不减反升。

“啪。”

“啪。”

“啪。”

……

半炷香的时间里，五六盏灯相继灭去。

一直在留意周围的闻人舒忽然发现，进来的门离他们的距离变了，原本只是十几步的距离，现在居然有将近三十步的距离，而且这种变化并没有停止。现在两边都离他们渐行渐远，两人一狐仿佛身处孤岛之上。孤立无援，周围的灯盏像一道道催命符。

闻人舒转过头，对着濮阳莲，面色严肃道：“濮阳莲，我觉得这应该是个阵法，但是它的障眼法太多了，我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破阵。”闻人舒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说下面的话。

濮阳莲目光平静地看着闻人舒，完全没有身处困境的焦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