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说到这里,杨翠花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她哽咽说道:“因为他们用我的父母来威胁我,不仅如此,若是我指出背后的人,不仅我们一家人性命不保,连我表哥一家人也有性命之忧……”
已经不用再说了,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指使你的人可是……”在县令就要说出“墨王府”三个字的时候,人群中又传来一声音:“大人想说什么,还是琢磨清楚了再说的好,若是大人当众诬蔑我墨王府,哪怕逐月只是一介下属,人微言轻,也绝不会墨王府受半点侮辱。”
逐月从人群中走来,他身着墨王府的侍卫服,在人群中很是出众。
县令不认识逐月,遂问道:“大胆刁民,你是何人,没有看到本县令正在处理案情吗,还敢随意插手!”
县衙里的人自然是挡不住逐月的,他在公堂之下,宛如自家的后花园一般自在。逐月没有理会县令的刁难,而是对着濮阳宇铭行个礼:“七王爷。”
濮阳宇铭微微点头,不说话。濮阳宇铭对逐月的行为有些好奇,却也有些了解,濮阳莲不在家,太子妃不插手朝堂的事情,剩下这些个侍卫,不足为惧。
逐月坦荡地站在彭远秋旁边,直视县令的双眼:“县令大人,我劝你还是将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言语地好,否则,若是冲撞了墨王爷,你可担当得起?”
县令本就是想快点结束这庄事情,若是没有逐月来搅局,他早就可以走了,这一切都怪逐月,而且他刚刚已经选择了站在濮阳宇铭这边,现在再翻话的话,濮阳宇铭定然不会保他,不若赌一把:“你是哪里来的人,这般没有礼貌,居然无视本县令的话,你那只眼睛看见本县令冲撞墨王府了,分明就是杨翠花自己说的,说她受你们墨王府的威胁,对彭小将军做了些不敬的事,而且你们墨王府还以此威胁她们一家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