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些玫瑰花说,“这些花都是蕊蕊和傅允姐种的,早上才从海城运过来,是她们送给你和孩子的礼物。”
周晋最近上马了大项目,他很忙,而两人的儿子又小,所以脱不开身。
一直和他们一起生活的傅函蕊也没过来,因为她是一刻都离不开她的小弟弟。
傅函蕊每天都要抱着周楚哄着,不然,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南艺抻了个懒腰,她靠在傅辰的胸前看着火红的玫瑰。
她笑着说,“我真的好幸福,尤其是得到蕊蕊如此的爱戴,我更幸福!”
傅辰却拦腰将南艺抱起,“走,去换衣服,我也要享受下幸福。”
南艺听到傅辰说换衣服,她以为是cosplay,她很抵触,“你要不要脸?明天,我还能见人吗?”
傅辰觑了一眼南艺,“老婆,你怎么还怎么色?忘了当初你吃日料要我随身携带安全套的糗事了?”
南艺脸色涨红,强词夺理,“关键你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那一个。”
到了主卧,南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人的大床换成了中式风格的帷幔床,红色的帷幔像极了新婚婚床。
傅辰将南艺抱到了梳妆台前,上面摆放着当初海宁傅家的大家长傅奶奶送她的那副头面,还有一套傅辰当初在千月高定婚纱馆为南艺定制的纯手工的秀禾礼服,上面的刺绣格外的精致好看。
南艺看向傅辰,就听他说,“艺艺,我们的婚礼不完美,我们俩都没洞房花烛,你就被....”
傅辰俯身握住南艺的手,“我想补给你一个龙凤花烛的仪式,你不是说生活需要仪式感吗?”
南艺红着眼圈,“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过了今晚,你别再愧疚了,行吗?”
傅辰点头,“嗯,我选择今天就是为了双喜临门,而且,我们都不要想起不开心的那一天。”
南艺点头,她给自己梳了一个简易的发髻,而后换上了那套秀禾服。
只是戴上那副头面时,南艺才发现这头面实在是太好看了,它将简单的发髻变得格外大气又美艳。
南艺补了妆,而后选了一支大红的口红涂上,她看上去依旧是个美丽的新娘。
而后,她拿起一方红盖头蒙在头上,她提着裙摆坐在了床边。
透过红盖头,她看到傅辰点了一对龙凤花烛,按灭了所有的灯,暖绒的灯光下,南艺觉得自己特别像民国时的闺秀。
傅辰走了过来,拖腔拿调地说,“娘子,天地日月为鉴,我是来和你洞房的。”
南艺被傅辰逗笑了,她伸脚去踢他的小腿,“你可真破坏气氛,海誓山盟的场合非要说一些荤话。”
傅辰掀开了南艺的头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我的新娘怎么穿中式礼服也这么美?”
话音落,他一吻落在了南艺的唇角,而后描摹她的唇瓣,由浅入深的亲吻让南艺的胳膊环在傅辰的脖颈。
片刻后,他才松开南艺。
傅辰坐在床边拨开了南艺额头前的流苏,他语气温柔诚恳,“南艺,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知你冷暖懂你悲欢,陪你四季流转,与你一日三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南艺切切地看着傅辰,她点头,“我想和你无话不谈地度过一生,我保证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傅辰笑得温柔得意,他探身过去又吻住了南艺。
连日来的忙碌,让傅辰和南艺在红幔帐内愈发的疯狂,薄汗渡在南艺的身上,她弓着身体迎合傅辰的给予,每一次的欢愉都是两人爱的升华......
三年后的一天,傅辰与南艺带着四个孩子到盛谨言和容琳的芙蓉景苑庄园别墅聚餐。
一方草坪的爬行垫上,南艺和傅辰的第二对龙凤胎在上面玩着玩具,两个小宝宝咿咿呀呀的沟通听得大人想笑。
傅辰看着盛谨言和容琳前年冬天出的小女儿,盛以若。
他眼中满是和暖的笑意,“盛先生,以若可真漂亮,像个洋娃娃。”
盛谨言轻笑,“她和容容一个属相,属兔,小名就叫小兔。”
南艺捏了捏盛以若的小丸子头,“好可爱,比斯瑜小时候好看多了。”
盛谨言早已化身女儿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盛以若。
容琳则招呼傅辰和南艺,“过来喝下午茶。”
盛以夏则抱着傅斯瑜,领着两个弟弟在一旁玩起了过家家,她把傅斯瑜变成了洋娃娃,还用花园里的花给傅斯瑜编了个花环。
四岁的傅兆琛跑了过来,他捏了捏盛以若的小脸蛋,“小兔妹妹,你长得可真好看。”
盛以若推开了傅兆琛的小手,“兆琛哥哥,我不要跟你玩...”
两小孩奶声奶气听得盛谨言和傅辰想笑。
两人端着红茶刚喝了几口聊天,就见傅兆琛搂着盛以若的脖子低头亲了亲盛以若的小脸蛋。
不多时,他又亲了一下,“小兔妹妹...”
盛谨言挑眉怼傅辰,“傅兆琛这个小登徒子,这么小就学会偷吻了?”
南艺和傅辰对视一眼。
傅辰轻笑,“是我儿子眼光好。”
盛谨言黑着一张脸很有几分不高兴,“少来,之前你是怎么说我的?”
忽而,盛以若跑了过来抱住了盛谨言的腿。
她奶呼呼的说,“爸爸,兆琛哥哥说要娶我做老婆,老婆是什么?”
傅辰笑得爽朗,“叔叔的老婆是南艺婶婶,你爸爸的老婆是你妈妈,你说老婆是什么?”
盛以若眨着大眼睛说,“兆琛哥哥的老婆是以若,以若...”
傅兆琛嬉笑着说,“以若是傅兆琛的老婆,小兔妹妹,这就通顺了....”
暖阳下,花园里,一片欢声笑语,他们爱的故事很长,最终臣服于爱情。
待到他们青丝成雪,两鬓染霜,又一段青梅佳话徐徐道来...…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