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启恒隔江望去,确见对岸的敌军是准备渡江了,他眼眸深邃轻叹一声:“终究是避不开了。”
随即便开始派兵布阵,将数百辆马车上的震天雷全都运到江岸一处,所有将士开始搭建防御工事。。。
而在对岸观望的段山见到这一幕后,嘴角不觉的往上一翘。到了夜间时分,借着天上的星光却见那胡月与关勇各率着一队人马借着江岸的掩护,朝着西面而去。
第二日清晨,将士们刚刚吃过早饭,段山便站在江岸上命炮兵向着对岸来了两轮齐射。
“咚。。。咚。。。咚。。。”
炮声隆隆,却不见其建功,这些炮弹全都在对岸的江岸上爆炸开来,除了岸堤晃了晃,再加上刺鼻的硝烟味,对岸的人民军却不见一人受伤。
早已了解革命军火炮特性的启恒,命令将士们躲在距离岸边两里处的高地上,这个距离在敌军火炮的射程之外,根本伤不到人民军将士分毫。
这轮炮击在启恒的眼里不过如同烟火一般,他早就制定好了计划,革命军炮击时,将士们都躲得远远的。一旦他们开始上船渡江,便一股脑的冲上岸堤来一波阻击。
人民军的将士此时也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明白只要革命军开战,便避免不了一场血腥厮杀。革命军早已名声在外,早年前才将五十万吐蕃人给打的犹如丧家之犬,匆忙间逃回了吐蕃。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扛得住革命军的猛攻,好在他们都是在启将军的麾下,可不像岳州的韩将军一般视士卒如无物。
此时的启恒也已经紧皱着眉头,右手早已紧握在腰间的宝剑上,随时准备挥剑反击。
可是直过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那革命军军营中有渡江的迹象,启恒满面的疑惑,而他身后的十万将士也同样一脸的不解。
难道这革命军放弃渡江了?不可能啊!此时江阴那边早已大战正酣,绝无弃战的可能。
启恒皱着眉头又驱马朝着江岸而去,他想走近些看看对面的革命军到底在搞什么鬼!
却不想正走了两步,对岸那连成一线的火炮便又是火光一闪,隆隆的炮声再次响起,将那岸堤炸的又是一阵土石纷飞。
启恒赶忙拨马再次回到了本阵中,再次抬头时,那对岸的革命军军阵中一时间旌旗招展,士卒们又开始列阵涌动,仿佛不一时便要登上江中的那些驳船,而那操纵火炮的士卒也正忙碌的侍弄着他们的宝贝疙瘩。
不过这样的举动只过了半个时辰,便又恢复了平静,将启恒弄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