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汲言小手戳戳他:“你要是困了就去睡觉。”靠在她身上呼吸均匀算怎么回事?
“我想就这么抱着你睡。”
汲言不同意:“我不要。”
Remember耍赖就是不撒手:“就一晚。”
汲言伸手闹他:“不行,我要去床上舒服地躺着睡觉。”
“你不是说躺了两个多月了睡不着吗?”
汲言破坏气氛不解风情地说:“我那是昏迷,不是睡觉!你这么抱着我,硌得慌不说,我脚都麻了,不舒服。”
Remember听到她说脚麻就给她揉揉脚,嘴上也没闲着:“你看看你这两个月瘦了多少,要是硌也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我抱都没有机会,你居然还嫌弃我。”
对于这个男人时不时就自恋汲言一如既往地不给面子:“那你就去抱想要你抱的人啊,我不稀罕抱过那么多人的你。”
可惜她的激将法以失败落终:“可我只想抱你。”
“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赖像狗皮膏药似的了?”过于无奈,她忘记了去计较此刻说肉麻情话的男人,换做平常,她一定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今晚。”
“你这个无赖。”
他理直气壮地承认:“我什么时候不是了?”如果早点耍无赖他们之间何至于会走到这样的处境。
汲言骂:“流氓!”
Remember用正经地的口吻调戏她:“这就流氓了?要不要看看什么才叫做正宗的流氓?”
汲言不敢再回话了,她对现在刀枪不入的男人会做出什么心中也没有底了,只不过听到他说的话小脸“噌”地红了。
如若此刻殳驹原在,看到败下阵的汲言一定会鼓掌叫好的,可惜这一幕他看不到。
感觉到汲言终于安分下来,remember心满意足,想起她刚刚说的话问:“刚刚你说我抱过很多人,吃醋了?”
换了话题汲言不甘再轻易示弱:“我为什么要吃醋?”
Remember又得意:“因为你喜欢我啊。”
“你还能再不要脸不要皮吗?”迄今为止她就见过这么一个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更甚的男人,而且还是她认识以前却不曾发现的人。
“能啊,你要不试试?”
汲言不回话,她此刻只想逃跑,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居然敢这么一本正经地调戏她!
本以为remember会放过她了,可他却继续追问:“所以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
“是不是?”
还是没有声音。
“是不是?”
依旧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