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妻子如此轻描淡写的言辞remember偷瞄着同样听着的殳驹原看眼色地说:“这种话你也敢说得那么直白,也不想想听的人的感受,尤其是被你这么对待的人。”
汲言却完全不在意:“他心里也有数,不信你问他。”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事,她认为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还不如直白地说出来她就是需要能掌控住他们的把柄。
Remember看着殳驹原,发现他的神色居然一点都没变化,也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很不理解,听到这样的话,真的能做到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吗?
“确实没错,老大对我们的制衡也是正确的,刚跟着她那会儿的我们还都很年轻,人活着,也都进入了社会,利益这东西是人与人之间的本质,我只能说,那会儿她用了自己的方式给了我们利益,不让我们有迷失在利益当中误入歧途的情况发生。”因为已经过了那个时候,他现在也什么都有了所以才能完全不介意,只不过有一点他需要补充:“但是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们,不只是这些原因,有一点老大没说。”
“什么原因?”remember好奇地问,这些人真的是,做点什么事其中的深意也太多了,累都累死了,思考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啊,干嘛不一块儿全都说了,非要另行补充,听他们说话他都累,却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若是说了出来,估计就不愿意告诉他了。
“我爸公司的那笔赔偿款虽然支付了,但是他因为颓废赌博也欠了不少钱,还借了高利贷,我也已经不能再那么不要脸地拿老大给的钱了。风信子也是,虽然她妹妹不在了已经不需要钱支付大量的医疗费了,可她妹妹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些日子所需要的医疗费他们家欠了也不少,以我们的家庭情况职业的那点津贴一辈子都还不上,家里人也不让我们转行担心我们会为了想要赚钱会误入歧途什么的。所以老大善解人意为了守住我们那最后的自尊心,在不点明有帮我们的用意下一视同仁地给了我们五个人各百分之一的技术股。”那个时候的他们真的都还太年轻了,易冲动,在部队里待了几年自带血性,个个都要强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对于她提出的事一开始都非常抗拒地拒绝,觉得爷们不能那么厚颜无耻地免费拿她那么多东西,可她又以他们待在她身边又是贴身的就必须要有一个不让人怀疑的身份,其他三个人爽快地签字同意了,他们自然也知道她的考虑是合理的,更何况少数得服从多数也得同意了。
直到几年后,看到每年打进账户里令人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他们才明白她还有另一层用意,她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给予他们帮助,却没有点明,而且他们也确实付出了相应的劳动力,在技术上做出了贡献,所以那些分红无论在任何一个角度上他们接受都是合情合理的,在法律上更没有任何的什么施舍白拿一说,因为那些在法律的角度是他们以自己的劳动力换来的。
只不过这个女人用的帮助他们的方式是他们绝对不能拒绝的,也是他绝对不会承认的,只能说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