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说呢?”神情如此平静,一点也看不出心疼之色,宋芳倩觉得这不该是老板该有的态度。
“你们替我说了,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要说什么?”remember反问,虽然他知道妻子的学习能力强,对于妻子没有克服心里的恐惧还是学会了开船不意外,但是不代表他不心疼,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丈夫的角度上,他非常心疼妻子,一想到他们狠心地把妻子一个人丢在海里的画面他就难受想骂人,即使知道他们只是为了训练妻子的逃生技能,可他也不能理智地理解,所以他没说什么完全是因为两个助理把他想说的都说了,还有就是妻子没有发生任何的状况,若是有,那他绝对饶不了他们。
两个女人一想,确实她们把该说的都说了,也有人回答了,自然就没有老板发表意见的机会了。
有些尴尬,本该老板发言的,最终却变成了她们,这就跟抢主角风头差不多。
殳驹原听了确实不同的想法,因为他觉得以这男人的性格可能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于是赶紧撇清关系说:“把她一个人扔到海里不管是你舅干的,不是我们几个,我们是持反对票的,但你舅是我们上级领导,他说了算,我们的意见不管用,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是想算账找他去,跟我们无关。”这得说清楚了,他可不是怂,确实是跟自己没关系,因为当时他也不同意不忍心,可他不做这件事也不能违反上级指令啊,就只能全程旁观者,虽然不参与看起来好像很冷漠,可是他之所以旁观是在时刻准备着去救援,不是平常被欺压剥削想看她吃瘪受难。
“我知道是我舅干的,你们可没那胆子那么对她,而她更不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对她,若真的没有防备让你们那么对她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事后报复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正因为知道他们绝对不敢那么对妻子,所以remember才不质问他,其他的他不敢笃定,可这一点他敢,他们是绝对不敢那么对妻子的。
“你这么肯定不是我们吗?兴许我是不想被你找茬质问所以骗你的呢,就算我担心她事后报复但有可能会因为服从上级指令而那么对她呢。”殳驹原很是淡定,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神情,他觉得今天的remember不像平时,若是平时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横眉竖眼指责质问他的,可是没有,反倒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