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绍华光抡起板砖，“爷爷看你是欠调教！”

“不要！”眼看砖头砸下来，楚扬哭喊道，“顾奶奶我错了！”

砖头在距手一寸处停住，绍华光跳起身，朝楚扬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你玛，以前再敢纠缠她，爷爷就废了你！”

楚扬等人跑了，绍华光扔掉手中板砖，把落在地上的匕首踢朝一边，扭头就走。

走了一段路，他停下来，头也不回：“滚！”

推车跟在后面的顾雪瑾身子一缩，不吭气。

绍华光继续朝前走，顾雪瑾继续跟在后。

“离我远点！”绍华光火了，再次停下，“真是讨厌！”

终于等到这一句了，雪瑾露出笑意：“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有什么好看？打架哪有不受伤？”

“不是！”雪瑾嘴一瘪，眼泪涌了出来，“今天他们谁都没伤到你，你是那天被老爷打了是不是？”

她放开自行车，任它倒在一边，冲上前从后抱住绍华光的腰，哭喊道，“你一直不正眼看我，是怕被我发现对不对？”

“对不起，绍爷！”

绍华光眸中微一怔，用手掰她抱他腰的手：“要你管！我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你这种毛丫头？”

“我还会怕被你发现？你以为你是谁啊？”

不论他怎么推，雪瑾都要扑上去抱住他：“朱管家被处理，乔海被送出国，我和婆婆能有那样的待遇，都是你挨打换来的！”

“绍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