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严立行的名字，清歌下意识就想到了零。

自从前几天的羊腰子事件过后，她就没有再见到零。

那晚发的微信他也一直没有回，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曾经是特工的清歌知道，也许零是去出任务了，关闭一切电子设备很正常。

所以她没有想到，她居然在门口遇到了零。

“出来了。”

清歌走出摄影棚，从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

她转身，看到了一身黑风衣的零。

“你没出任务？”清歌下意识问道。

零抬眸看了她一眼，深黑的眼眸中好似藏着无尽的宇宙。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清歌有点气了。

既然没出任务，那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为他开脱了。

“你想让我回什么？”零一步一步靠近清歌，眼神也一点一点慢慢沉下来。

“我、我没想让你回什么啊，我跟你道歉，你、你好歹也说个没关系吧……”

不知道为什么，清歌一看到这种眼神的零就莫名心慌，整个人精神高度集中，浑身紧绷，随着零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

“道歉？你为什么要道歉，你不是说，你也不知道那是羊腰子吗？”零的语速很慢，步步紧『逼』。

他的一双黑眸锁定清歌，仿佛整个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我……”

砰。

一道轻微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