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零原路折回，远远地跟在清歌身后。

他看见清歌莫名其妙地倒下，又看见一个中年大叔将她抱走。

顾不上分析，他直接冲向那辆没有牌照的奥迪车。

中年大叔抱着清歌刚想开门，却被一个穿着风衣的胳膊按住不让开。

顺着胳膊看过去，是半张被黑纹覆盖的修罗脸庞。

“有什么事吗？”中年大叔先是被这张脸给吓了一跳，而后强装镇定地问道。

“把她交给我。”零冷冷地说道，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她是我女儿，我为什么要给你？”中年大叔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

“她是你女儿？嗯？那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什么要来竖店？”

“……这。”中年大叔当然答不上来。

“你这人有『毛』病吧？看你脸上那丑陋又吓人的胎记，是不是小时候被骂多了长大了你要报复社会啊！”中年大叔骂人倒是一溜一溜的。

“现在把她交给我，我还可能会放过你。”零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什么话。

“有病。”中年大叔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拉门。

然而在下一秒，他却是把清歌整个人扔向零。

零只顾着低头去抱清歌，没有看见中年大叔从怀里掏出一把特制的枪『射』向他。

银针入体，零和清歌一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切。”中年大叔不屑地笑了一声，拉开车门把两个人都塞进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