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目标达成的过程中你没有给予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

“嗯，不客气。”徐景曜很没脸没皮地说了一句。

清歌暗暗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长得和boss有三分相像，她还真不愿意和徐景曜废话那么多。

“据我所知，徐家主要专军，所以你爷爷是军人？”

对于清歌忽然提出的话题，徐景曜表示很无厘头。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是。”

清歌想了想，军人和特工在某种『性』质上应该是一样的吧？

而且零和军方有点关系，说不定徐景曜认识他？

“你……认不认识一个和你长得有点像的特工？”清歌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既然徐家专军，那么徐景曜以后必然也是投身于这一行。

那么，徐景曜应该有和军方的人接触过。

也就是说，徐景曜有可能会知道零的真实姓名，以及所属哪个军区。

毕竟零的长相和他有三分相像，只要见过，徐景曜应该会留意他的吧。

“和我长得像，特工？”徐景曜重复了一遍清歌话里的重点。

“嗯。”清歌点头，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徐景曜。

“没有。”徐景曜果断回答。

清歌亮晶晶的小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好吧。”

看着垂眸低首的清歌，徐景曜有点想笑。

他的确不认识什么和他长得像的特工啊，因为他自己就是墨清歌口中的那个特工，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