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大概看清零的所在方向。

听到他的问话，清歌的脸『色』有些尴尬。

好在一片黑暗，零看不见她的表情。

于是，她语气正常地说道：“这几天我都很忙。”

零向她靠近了一些。

这一靠近，仿佛夹杂着些许沉重而又压抑的气息，让清歌觉得气氛变得凝重严肃起来。

“忙？那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零的语气让清歌觉得有些不正常。

没有了他平时说话的镇定和淡然，而是被一股稍显质问和烦躁的感觉代替。

再想到先前听到敲门声时的感受，清歌关心地问道：“零，你出什么事了吗？”

零又往清歌的方向靠近了些，清歌被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

“我问你今天上午干什么了。”微微的凉意从零的身上散发出来。

“粉丝见面会。”清歌又重新把眉『毛』拧成一团。

她觉得零不对劲，很不对劲。

清歌的话一出，零就想到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照片。

她对言纪希笑的，言纪希充满爱意的眼神，锦离和她窃窃私语……

这些画面纠缠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心生烦躁。

本来，被清歌看到那副画面以后，零也觉得尴尬害羞不好意思，但他知道拖着不是办法，还是得和清歌见面，消除尴尬才行。

可是，多次电话打过去以后，清歌都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