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歌敷衍一句，顺手把手机放在床头，自己做起自己的事来。

反正用了外放，不论在房间的哪个地方都能听得见严凯歌的声音，严凯歌也能看见她。

“不是你发了个微博艾特我的吗，怎么，有意来帝都发展？”严凯歌看着视频里变得小小的清歌，心情很好地问道。

“暂时不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总有一天会来是吧，那好，你的房子我先给你准备好，随时都可以住进来。”

“谢谢义父。”清歌知道就算她说不要严凯歌也不会听，而且严凯歌也不差一栋房子的钱，所以就干脆地答应下来并且道歉。

“你是我闺女，我给你准备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道什么谢！”严凯歌却被这声谢给搞的有点不高兴了。

“对了，她们表现得怎么样？”清歌转移话题。

严凯歌自然知道清歌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

提到这个，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表现很不错，至少现在我已经掌握了董事会一大半人的小秘密。”

还剩下的一小部分是拥戴他的人，这些人他不需要知道他们的秘密。

“那她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是时候让她们回来了。在此期间有没有董事遇到什么危险，结果被她们给解决了？”清歌真正想要知道的是这个。

如果她们能够在突发情况下保护雇主，这才能踏进清歌所设置的合格线内。

什么合格线呢？

培养特工的合格线。

清歌有一个想法，她要在第一批训练成员中再挑出能力优秀的，用当初基地训练她的方式来训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