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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沐也知道难为了这些侍女,没有哪位公主像她这么多事,这两个月来她和陌言伤病不断,任是谁也受不了。
于是,她提起衣裙,折身来到池边,在陌言的身后坐了下来。
凤仪池四四方方,长宽各约五丈,池子三面被假山环绕,独这一面开了口子,池底铺着白玉石砖。
置身其中,温润舒适,再被地底下冒出来的温泉水一泡,全身的疲乏皆消。
但,此刻的凤仪池中却洒满了药草,也不知是药草的原因还是因为陌言的毒素,池中水已然成了黑色。
陌言上身赤裸地靠在凉凉的池壁上,那些包扎好的箭伤隐隐透出些鲜红色来,也不知他浸泡在水中的伤口有没有裂开,万俟沐看不见。
起初很平静,陌言也很安稳,万俟沐从袖中拿出师父的信,犹豫着拆开。
信上是师父一如既往冷清且严肃的笔迹,师父说,世上活得最自在的是一无所知之人,最难得的是坦荡随性心无城府之人,纵观整个鹿鸣山,活得最自在最难得的当属二木头与沐小白……既然成亲了便好好过日子,得不到却偏执于此的便可谓之“强求”,凡强求而来的皆难长久,放不下便不放,忘不掉便不忘……
师父的这些话,万俟沐看不大懂,但似乎师父已然知晓她嫁的不是颐灏。
可是,若师父已然知晓,又怎会如此平静,这些年她每每对师父说,如果她与颐灏成亲,一定要让他当证婚人。
如今,她嫁不了颐灏,师父当不了证婚人,师父为何问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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