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丘梅家的人议论开来。
“柔娘不要再演戏了。”焦渥丹拍了拍手,由梅栎清扶着站了起来:
“你给其他人服用的药里面有久客,所以其他人怀不了儿子或者只能生女儿。自己服的药里面有百两金,所以你生的都是儿子。只要你服下我这枚含有玉蒸的药丸,玉蒸和百两金相斥,就能验证你是不是服了百两金。柔娘,你敢是不敢?”
柔娘寻死的劲一过,立马害怕了起来:“谁知道焦先生你这药丸里面有没有毒?”
“老身先服。”焦渥丹说完立马吞了一颗:“柔娘,该你了。”
焦渥丹将药丸递到柔娘面前,柔娘完全没有了娇滴滴的姿态:“不!妾不服!妾不服!”
“不服是吧?”焦渥丹想掰开柔娘的嘴将药丸送进去,柔娘咬紧牙关不肯张嘴。
如此一来,大家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了焦先生,您就放过柔娘吧。”梅仲木身心俱疲:“在下看您和几位贵客是要走,在下就不留您了。”
“将柔娘就地杖毙!”吴氏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敢拦着妾身,就是和雍丘吴氏过不去!梅仲木你有胆子留下这个贱婢的命试试!”
焦渥丹没有就此罢休:“百两金只有大魏最北边的地方才长,久客只有大魏最南边的地方才长,雍丘没有这两种药,恐怕连雍丘本地的大夫也不晓得这两种药的功效,你们就没有想想这百两金和久客是怎么来的吗?”
“焦先生您的意思是…”雍丘四房的老爷梅仲杨问道。
“雍丘梅家的大小姐梅栎怡。”焦渥丹说道:“老身没有猜错的话,梅栎怡和这个柔娘关系匪浅。梅栎怡为柔娘搞到百两金和久客,柔娘再许给梅栎怡重诺…”
“焦先生您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梅仲木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在下就把这个孽女和贱婢杖毙!一个也不留!”
在利益面前,众妻妾之中只为梅仲木生了儿子的柔娘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老爷,老爷您想想…”柔娘企求唤起梅仲木念及自己的苦劳。
梅仲木撇过脸去,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
听到梅仲木这么说,吴氏和其他几房妻妾有说不出的痛快:“早就该这样了!差点儿让她们两个贱人得逞!多谢焦先生了。”
“谢?老身当不得你们的谢!老身和徒儿还有事,不在雍丘梅家停留了,就此告辞!”焦渥丹拱手说道,拉着梅栎清就往外走,谢博宇还留在原地,以防雍丘梅家的人对他们不利。
“梅栎清你别想走!”梅栎怡双目通红,眼见没有活路了,把金蟾的事情供了出来:“父亲您想知道当初作为聘礼给我母亲的雍丘梅家那枚金蟾在哪里吗?
呵呵,被梅栎清给拿走了!他们好像刚刚还从雍丘梅家拿了什么东西走。父亲你这时候不留下他们,那三枚金蟾和那个东西你永远也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