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瞥了一眼，冷冷道，“摄魂而已。”

“会怎样？”

“魂飞魄散。”

二长老脸色一白，有些犹豫，“能不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直接打断，“不能。”

夜云冷眼一瞥，毫无感情，“二长老，你应该庆幸，若非你当年对我算是真正的关心，此刻你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二长老苦涩一笑，夜云受过的罪，家族没有人不知道，当时他虽然有心阻拦和维护，无奈却只要有自己一个人，一个人根本对抗不了整个家族，更何况还有八位长老兄弟时时牵制着自己。

作为九丫头的老师，他这个老师当的愧疚至极，夜云如此一说，他岂还有脸继续为他们求情，夜家有今日，他早已经料到，当家家主和长老皆是利益熏心之辈，连同年轻一辈一个个也是如此，灭亡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一瞬间，二长老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九丫头，报仇可以，切莫被仇恨蒙蔽了心智，铸就了心魔，否则日后晋阶有此障碍，乃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