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吗？狐狸也有精神病？”凉初停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不是人格分裂。”男子突然眸子一缩，极力辩解，半晌只是摇了摇头，缓缓道，“他是我的恩人，要不然我就死了。”

“我没有闲功夫去管你们之间的事情，赶快离开吧，万一被人发现了，小心把你抓起来。”

“……”

男人沉默，但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凉初身上，半晌露出一个笑容，看这里凉初眼里尽是柔情，“高山仰止，陌上如玉，在下温止陌。”

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化成点点星光消失在书房里，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带着清冷味道的桃花香。

“妖？是妖吗？”凉初嘴角微微勾了勾，耸了耸肩膀，“可是看着对方的样子只是一个虚弱的灵魂而已。”

想到这里，凉初才感觉到房间里的灯又亮了起来，随即也没有多想，就又开始忙活手里的事情。

系统空间里着白衣的温柔如水的男子，刚进系统空间里就突然捂住胸口，墨色的双眸渐渐变成了金色，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不同起来。

不同于温止陌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温柔，此刻的他气质带着冷冽，周围带着淡淡的黑气，“你是想死对吗？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在下觉得不应该瞒着她，凉初姑娘那么善良，肯定会帮你的。”

汜渊起先是一愣，随后金眸里闪过冷漠，嘴里的话带着刺骨的冷，“……你在逗我？她哪里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