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正在兴头上，追着李凉夜道：“不准停，再来。”

李凉夜不回答，纵身跳下流苏树，轻盈落在雪地上。

长孙无尘跟着下去，意犹未尽，也和李凉夜说道：“凉夜兄累了么？要不你休息会喝口茶，我们再练。”

李凉夜果断拒绝：“不。”

长孙无尘皱眉：“为什么？”

李凉夜：“你已经学会了，还没学精。”

长孙无尘：“……”

说罢李凉夜转身径自往屋里走，长孙无尘要跟上，被灵光拉住。

“等等，等等。听明白人家什么意思没？”

长孙无尘：“什么意思？”

灵光刻意提高了声音，回答长孙无尘也说给李凉夜听。

“人家是嫌弃你剑术不精，不配做对手，刚才一直在防守让着你，要是他出剑，你现在成两截了。”

长孙无尘两眼冒光，“凉夜兄对我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李凉夜：“……”

灵光龇牙，大声呵斥，“你有没有听出我的重点？！我意思要让你知耻后勇，奋起直追然后打他脸，不是要你感谢他！”

长孙无尘：“和凉夜兄有必要这么勾心斗角吗？”

灵光：“有必要！很有必要！上千年来我的剑主就没输过她的！”

听到灵光怒喊这句话，背对着他们的李凉夜扬了扬嘴角，灵光中了他的激将法，心里把长孙无尘当做新一任剑主了。

为了增加激将效果，他还给夜鸢甩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