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黎俐莉坐在真真一旁，就这么看着两人。她知道此时自己不应该去有别的想法，可是佐佑千和真真之间的氛围……一定是她多想了！没错！

“我想去看尸体。”

“没问题。一会儿我让周队抬过来都可以，让你再补两刀。”开了句玩笑，佐佑千紧接着回到了正题：“真真，萌萌出了这样的事，不是我们想要发生的。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事实，我们就要面对。”

大道理佐佑千没有说太多，开始询问昨晚他们就讨论过的问题：“公司那面，还有哩吖和苹果，他们都还不知道。我们谁都没有告诉，但是今天下午你们就要有活动了，时间不多，我现在想知道你的打算。”

……

半个小时后，李菲出现在了公寓门口：“萌萌她……真的……”站在门口不敢确定的看着里面，沉重的气氛让她更多的去选择相信。

皱着眉走进了屋子，真真还坐在客厅，佐佑千没让她回到卧室。因为担心放真真回去，就叫不出来了。

进了客厅，李菲顾及到真真的情绪，也没有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被佐佑千带到了另一面，内心的好奇一并迸发：“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萌萌怎么会自杀？又是之前的人做的吗？还是……”

佐佑千没有开口强制停止李菲的问题，而是伸出手在距离胸口五厘米的位置，上下摆动了两圈。李菲明白了他的意思，停止了好奇与关心。

“我一个一个回答，你也不用再重新问了。”偏头望了望萌萌的房间：“萌萌受了刺激，凶手已经被逮捕。”李菲的所有问题，在佐佑千这的回答就浓缩成了一句话。

记得不理解这个刺激指的是什么，可佐佑千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凶手已经被逮捕了，我要去看一看！”

“看可以，只不过盘问你就别想了，因为对方已经……”

佐佑千的话没有了下文，可李菲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过头看着真真：“我要通知一下公司！”

“等一下。”拦下了李菲伸手拿手机的举动，佐佑千开口：“我希望这件事，能让真真做决定。”

说到这，李菲这才注意到一点，萌萌的尸体并没有被带走。她记得当初蝎子的尸体就被带走了：“这件事，还……没有通知警察？”

“已经通知了。”佐佑千明白李菲的意思，笑着解释道：“已经确定是自杀，所以尸体就被留下来了。”

佐佑千解释中的意思，李菲猜出来了。上次蝎子也是自杀，尸体都被带走了，这次……听说了佐佑千和真真的关系，在半个月之前就变得特别好，甚至公司还穿出了一点两人的暧昧绯闻。

李菲没有再过问，放下了立刻通知公司的念头：“那真真是什么意见？”

“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如果萌萌的事被公司知道了，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