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昀奕觉得自己听着蓝汐的话。

心里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抽搐。

再联系到当年死去的凤凰，还有那天晚上林昭群对自己的坦白。

昀奕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但是仔细想去，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在蓝汐走后，昀奕一直在批改文件。

其实这些文件都是江之征之前处理好的。

需要昀奕签字就行。

江之征也觉得昀奕年纪这么小，还是得挪出时间来修炼。

老是处理这些公文不太好。

幸好，昀奕对江之征也十分的放心，于是这些文件就交由江之征这个副处改过之后。

再由昀奕签字。

但就算是签字，这个时间也不短。

昀奕是从窗外突然安静起来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

毕竟特殊行动处，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巡逻。

就算是没有说话的声音，也有踏步的声音才对。

更何况，凭借着昀奕的耳力。

分辨出这些东西其实并不难。

但是昀奕现在就是什么都听不到。

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孤单单的。

什么都没有。

昀奕假装没发现，继续批改自己的文件。

他发现自己身边挂着的小零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小纸这时候颜『色』正在变红，但仿佛又害怕被什么发现，而缓缓地褪去了颜『色』。

昀奕注意到这一点。

现在他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能让小纸这么激愤的，除了之前害死凤凰的存在。

那就没有其他人了。

*

昀奕正准备签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