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一个人好又该做些什么呢。

萧瑾回忆起自己的过去，他都没有的东西，他能给她吗？退一步说，楚若水真的需要吗？

“先给你说会话，免得你被憋死”，顾凉点了一下萧瑾的穴道说道。

萧瑾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干哑，道：“兄弟，能给口水喝吗？”。

这一路上，他一直听顾凉说话，对方倒是没怎么感觉渴，他这听得已经是不行了，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

酒囊放在萧瑾身前，顾凉说道：“水没有，你要是认路就去个附近的客栈什么的喝吧，现在只有酒了，别喝多了，我这人很小气的……”。

清酒，没有什么辛辣的滋味，有一点点淡淡的香味。萧瑾喝了三口，把酒囊给了顾凉，道：“自己酿的酒吗？这味道还挺好喝的”。

顾凉有些得意，拿着酒囊道：“不是，这是小师妹酿的，出来带了点，路上没舍得喝。原打算在洛城那地喝的，顺便再打点酒。现在好了，去错地方洛城的计划也要变了，酒不留也罢”。

居然是楚若水酿的酒，萧瑾回想着楚若水那夜喝酒的模样，想象不出她居然有这样的手艺。

“酒，虽说是小师妹酿的，不过却是我教的，我这师兄很有才吧”，顾凉夸赞着自己说道。

这对师兄妹拜师学艺的时候，还挺闲的。就这酿酒的手艺，也是研究了三年以上吧。

“师兄，有才”，萧瑾双手抱拳，称赞道。

这称赞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但是听到之后还是很开心的，顾凉很是受用萧瑾的称呼。在这一方便，他还是比较喜欢萧瑾的。

如果萧瑾的身份也是简简单单的人呢，他或许会更喜欢他。

“小兄弟，问你个事情，你是怎么当上杀手的……”，顾凉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久远，萧瑾低着头，他能说杀手这身份是祖传的吗？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杀手。

从落城得的自由，他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祖传的，没的选择，同样的也需要杀手的部分势力”，萧瑾解释道。

杀手身份还祖传的，这真的很强了。据他所知，这种身份的人，向来被追杀，能活到现在必是都有一定手段。

这身份算是被问出来了，萧瑾舔了一下嘴唇，小声问道：“师兄，若水的杀手身份是……”。

把酒囊挂在身上，顾凉的脸色冷了一分，对于楚若水的这种事情，他的情绪也是复杂多变，甚至有时候不能控制住。

“她是公主，杀手的事情是她的选择。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缘由，还是由你自己去问吧”，顾凉说道。

他始终不愿意说她的故事，不止是因为这是她的秘密，更是因为他不想回忆。

不过是一个预言，他实在不懂有些人为什么可以冷心到那种程度。即便语言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

草木秋枯春却生出了枝丫，这就是自然常理。人为什么做事就不能顺其自然呢？非要去相信被算出来的命运，殊不知命运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因果之事，孰能说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