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分别的前夜,两人百般缠绵,仿佛一辈子也就是这几个小时似的。
凌明珠幽幽地说:“你这次回去之后,我们就算分手了,这几天我很快乐,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够我以后看的了。”
陈炫晖说:“我们没分手,我们永远都不分手,虽然没有名分,你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
凌明珠问:“是不是跟每个分手的女人都这么说?”
陈炫晖说:“没有,真的。”
陈炫晖说:“我年轻的时候很荒唐,分手的时候还写过绝交信。”
凌明珠说:“难怪有人说你无情无义。”
陈炫晖说:“这样说我的人都了解我,其实我心很软。”
凌明珠说:“我真的不了解你,即使现在跟你这样亲密,这样熟悉还是不了解你,一个公认的浪荡子还这么有人情味,我被你迷住了,这对我来说真是太倒霉了。”
陈炫晖说:“对不起。”
凌明珠不说话了,享受着他的温柔,又哭了。
第二天凌明珠送陈炫晖到机场。
陈炫晖说:“早点回国。”
凌明珠说:“会回去的。”
凌明珠送走了陈炫晖,好几天才适应了陈炫晖不在的生活。在博蒂的助理中凌明珠是最努力最有才气的一位,她很快就引起了博蒂的注意。
陈炫晖回国以后照旧地工作,表面上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提不起精神来,他想去巴黎。
陈炫晖觉得自己一直在和过去一样的工作,跟他说话他竟然不记得你前面一句说的是什么,有些重要的事情他也能忘记的一干二净,有一次陈琦有一份东西找陈炫晖签字,他拿着资料看,不知道自己给他这份资料做什么。
陈琦说:“这个昨天口头汇报过的,请总经理审批。”
他想不就是签字吗,他提起笔来想了一会才想起自己该签的三个字是陈炫晖。
陈琦拿着审批单出来,直接进了陈炫文的办公室。
他说:“二叔,我爸一直都是这样领导你们的吗?”
陈炫文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陈琦说:“他好像有心事。”
陈炫文笑说:“他是敏于思而讷于行,没事的,间歇性的,过一阵就好了。”
陈琦说:“他这样也能领导好公司?”
陈炫文说:“你可不要小瞧他,你再跟他半年你就服气了。学着点吧,学校不教这些。”
陈琦说:“二叔,你有点言过其实了,是弟弟对哥哥都有些崇拜吧?”
陈炫文说:“我还真挺崇拜他的,你呀,太嫩。”
陈琦说:“我是不会随便崇拜谁的,我一定要眼见为实。”
陈炫文站起来说:“你会眼见为实的,去忙吧,别忘了周末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