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十分配合:“他们做错了事,自然该法一切黎儿说了算。”
看着他们一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样子,我承认我有点酸。
兄长说完,霍卿轻轻笑了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这个笑容里带了几分杀意。
果不其然,霍卿直接叫出了三个炎华宫的弟子,其中一人正是昨夜率领黑衣人的那个首领,也是炎华宫的炎卫统领——赤溪。
霍卿的声音依旧懒懒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按规矩来便是,对了,别让他们发出声音,吓着人可就不好了。”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炎华宫的那些规矩我也有所耳闻,那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只见赤溪点了点头,走到地上跪着那几个人身边后,干脆利落的把他们的舌头割了下来,然后便开始抽手筋和脚筋,这还没完,很快那些人的皮也被整张剥了下来,成了一个血人。
天生被抽了手脚筋剥了皮,那些人还没死,面目全非的在院子里扭曲,活生生是一只巨大的蛆虫。别说是那些下人了,便是我看了也觉得有些恶心。
谁知霍卿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对赤溪道:“方才有一处没剥好,肩部的皮裂了,下次注意一些,否则做得双面鼓就不好看了,还可能会透风。”
我是听说过炎华宫那些叛徒死后,他们的皮都会被扒下来,做成双面鼓挂在门口以示警戒,我原以为这只是江湖人以讹传讹,未曾想这竟是真的。
赤溪神色不变地应了,带人退了下去。
霍卿扫了一眼那些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的我人,叹道:“真是抱歉,一大早上就上演了这样一出,吓到了大家。不过没办法,谁叫本王妃出生乡野,乃蛮夷之人,不通礼数,不知教化,更没有所谓的家教礼法,所以对那些不太听话的人,后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对付就一个字——杀。”
说着,霍卿站起身来,话语间尽是冷漠残酷,“死人最听话了,既不会说不中听的话,也不会做不乖的事,所以,你们最好都给我警醒着些,顺便告诉你们背后的主子,我不是她们能得罪得起的,否则,若有下次,他们的今天便是你们的明天,可都听见了?”
她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威慑力却是十足,那群人早已快吓破胆了,现在哪里还敢反驳半句?一个个都跪在地上俯首帖耳地告饶,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头都磕破才好。
有一说一,虽然这样的霍卿看起来非常陌生,而且让人害怕,但她身为炎华宫少主,又怎么可能是个单纯善良的人?若是连这点狠心都没有的话,或许早就被埋在霞云山后的冥渊里了吧。
赵泉拾低声道:“公子,这……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一些?这些人虽然做得不对,可也不至于如此残忍吧,这就扒皮抽筋了,她要真做了青阳王妃,过不了多久这青阳王府只怕就没一个活人了。”
我看了霍卿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却找不到任何话来替她辩驳。
确实,霍卿做得有些残忍了,这些人毕竟是受人指使才会这样做,可她竟半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
见兄长他们都走了,我也只好跟了上去。出了院子以后,我这才问道:“卿卿,你没事吧?”
霍卿扫了我一眼,吐出两个字:“有,疼。”
???
所以说你生这么大气真的是因为跟兄长发生了什么吗?你不是炎华少主吗,兄长不是弑神殿尊主吗,你们两个都是这种厉害的角色,为何还会中合欢散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啊淦!
你可是我看中的女人啊,怎么能被人捷足先登?就算这个人是我的兄长也不行!
我觉得自己开始些口不择言了,“疼?什么疼?哪里疼?你快告诉我啊!是不是兄长他……”真做了什么!
谁知霍卿甩下一句“你自己问他”便找阿娆去了。我默默转头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兄长,内心忍不住小声吐槽:问他还不如不问,就兄长这种人,他会可能会告诉我吗?!可能吗!
好在阿娆替我问了出来,得知昨晚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之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一行人出府后,便决定去茶楼喝个早茶。
在须臾城,不少人都会一大早来喝杯茶吃些点心,然后听一段折子戏再开始今天一天的劳作。更精致一些的便会自己在家摆些点心吃食,邀个把好友一同品茶谈天,颇有趣味。
想着已有许多时日未曾尝过须臾城的早茶了,我还有几分期待,孰料那先生一开讲便是说兄长和卿卿大婚的事。
哼,一大早就听这些,连心情都不好了呢,早茶也不香了。
见台上那人说得起劲,明明都是假的故事,台下那些傻子还那么捧场,就连卿卿也觉得有趣,我更不高兴了。
赵泉拾悄悄推了推我,小声道:“公子,要不要属下教你几招?”
看他笑得满脸不怀好意,我怀疑道:“能不能行?”
赵泉拾拍拍胸脯,十分自信:“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