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事出突然,白昭只能放下原本的计划,紧赶慢赶回到京城,在宫门口截住了“白昭”,随后自己进了宫。
白禹却看到的白昭脸的倦色,只当是还在病,实际,那只是奔波劳累所致。
“那皇嫂现在在何处?”白渊回过神来,还是心心念念芸娘。
“芸娘现在一切安好,那个地方偏僻,可以让她安心养胎。”芸娘的身份还是暂时不要公开得好。
白渊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开口:“三哥,你不知道,这京城里你走了之后,沈翊简直是要翻了,连我们安插在御史台的人他都敢动……”
白渊喋喋不休地了许多,连带着让白昭对京城的局势也了解地清楚了许多。
“无事,接下来我们心即可。已经被罢官或者关押的人,能救的话一定要救出来安定好,同时照顾好他们的家人。沈翊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明目张胆和我们作对,只要我们动作够快,一切还为时不晚。”
白昭这人最出色的地方,是能运筹帷幄,更能处变不惊,他不会盯着眼前的蝇头利,知道该放弃时放弃。
“对了,过几日举行太子妃的葬礼,已经给皇报备过了,礼部应当也会协助。”
“葬礼?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与暮云虽然没有像白渊这样直接问出来,可是脸的惊讶一点儿也没少。这太子妃不是在外面被安置地好好的吗?
不过白昭心自有考量,他也不打算过多解释。又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后,让各自回去休息了。
“三哥,今日我在你这里歇了吧,再回我的王府,实在是太累了。”
白渊既然这么了,那白昭肯定不会拒绝。
“对了,我差点儿给忘了,你的禁足我已经想法子给你弄掉了,也可以安心。”白昭不打算让他知道,这是用自己赈灾的功劳换来的,不然难免会让白渊心有愧。
哪成想,白渊并不见得多高兴:“哎,我还当可以在府休息几日呢。”
不过白渊也只是嘴抱怨而已,真让他禁足在府,只怕是怎么也坐不住的。
第二一大早,将芸娘以太子妃名义下葬的圣旨传到了后宫和太子府。白昭和白渊两人都没有去早朝,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
白昭晨起无事,干脆看白渊练剑。
他这个弟弟,锋芒毕露却又单纯至极,什么心思都摆在脸,藏不住。这不,刚收了剑,随手从侍从手接过手帕,草草将脸的汗给擦了擦,凑到了白昭面前。
“三哥,听早朝的时候,父皇没见着我朝脸色不大好?”
“你呢?”
白渊明知白禹解了他的禁足,可是装作不知道,偷懒早朝,白禹怎么会乐意?
白渊呵呵笑两声,他还真是怀念从前鲜衣怒马,想做什么做什么的随性日子,这样偷懒,可只有这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