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问谁。
乐乐摇头表示不知,先一步下去,检查起她的那些瓶瓶罐罐。左看右看,见没有少了什么这才放心。
白这时从一面柜子后露出头,灰头土脸的好像是刚钻过地道。
“白你这是怎么了?大师傅人呢?”我有些着急道。
“跑......都是白不好,他跑了!”白哭丧起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一旁的乐乐扔给一张手绢,翻着白眼让我赶紧把白哄好。
我拿着手绢为白擦着眼泪:“别哭别哭,跑跑了吧,能抓他一次,能抓他第二次。”
我这么,也是在安慰自己。大师傅吃过了一次亏之后,肯定是不会再相同的计了,而且他干的事已经在方丈那里漏磷,也不会再回城隍庙了,想要找到他都是问题。
“他是怎么跑的?”我问白道。
白依旧哽咽,话断断续续:“他......刚才我觉得头疼,回过神后,他不见了,然后我发现地多了个洞,下去也没有追到他。”
洞?我看了眼白爬出来的位置,硬生生被轰出了一个大口子。
大师傅知道地下室连通密道并不怪,白的头疼应该和方丈的那一招有关。我刚才差点死在那一招下,白因为在屋内所以只是觉得头疼,没受重伤已经是万幸了。
事情已经明了,追问白也无济于事。我让乐乐带白先去,自己回到房间准备包扎一下,进密道看看有没有遗留的线索。
我在房间里刚拿出药盒,王月便推门走了进来:“让我来吧,瞧你手脚都不利索了。”
我尴尬一笑,将药盒推给了王月。
和方丈对前几招的时候,因为我提防着他的佛言梵咒,并没有受重伤,倒是之后的幻象搞得我头疼欲裂,双目流血,手当时握利刃过猛,划破了一条大口,现在还在渗血。
“你没事吧?”我关心王月道。
若是以实力来看,王月是我们几个人最弱的,这也是我让她守在屋里的关系。但是白在屋内都感觉到了头疼,我担心王月也受到影响。
王月对我温柔一笑:“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还关心我。我没事的。”
看王月表情正常,浑身下也没有什么伤口,我这才放心,任她摆弄纱布为我包扎。
“我来的时候见到白了,她大师傅跑了是吗?”王月道:“你还要抓他回来吗?”
“嗯,他既然对方丈不忠,我们不定能从他嘴里多套出一些东西来,真让他跑了,或者落入方丈手里,未免可惜了。”
“我要全你别去,你肯定不听,你要去追的话,还是带乐乐吧。”王月着脸浮现出一丝不甘:“我帮不你什么......”
“别这么,我能坚持到今,全是因为你。”我吻了王月一下。
这不是安慰,而是发自内心的。王月活着,并且陪在我的身边,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爸爸,你和妈妈在做什么?”
正在温存,我却突然感觉自己一阵力竭,浑身酸软,扑在王月身。
“出去!”听王月十分生气的怒吼一声,随即不停的拍我的脸颊:“大勇!大勇清醒一点!”
这种酸软的感觉持续了两三分钟,我浑身一抖才重新恢复过来。
“我刚才是怎么了?”我耳边听到屋外女孩的哭声:“孩子怎么哭了?”
“我把她赶出了。”王月有些生气的道:“你刚经过一番大战,阳气正是不足。那孩子一进来不自主的吸你身剩下这点阳气......”
“原来是这样。”王月这样一解释,我也理解了。
方丈对我施展的招数,的确是让我体内阴阳紊乱,两方消耗对起来,阴气消耗更,阳气几乎殆尽。
我本来是没有在意阴阳气的,毕竟这两者都可以循环恢复,只要我人还活着,也不需要担心。
然而我忘了女孩这个因素,先前王月提醒过我,女孩总在无意间吸收我身的阳气。之前我有九女献寿图在身,倒也不怕女孩吸收阳气。之后九女献寿图被大师傅抢走后,我自身阳气强盛,偶尔被女孩吸一些,我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
艘不科地酷艘术由阳独诺后
艘不科地酷艘术由阳独诺后 王月对我温柔一笑:“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还关心我。我没事的。”
然而在我现在阳气力衰的时候,女孩无意间吸收我身剩余不多的阳气,这才让我差一点昏死过去,好在王月反应快,将女孩赶了出去。
“这孩子像是家里的定时炸弹,太过危险了。”王月皱眉道:“我想将她赶走。”
“赶走?这孩子本身也是受枷锁限制,才无法转生,也挺可怜的。我们赶她走,未免太过残忍了吧?”我心有些不忍,虽然知道这孩子对我有威胁,可这又不是她故意的,她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