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再闯进来这里一次呗。”我着打了个哈欠:“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找个地方补一觉。”
一一夜没有合眼,即便我身体有古图腾加持,也会有吃不消的感觉。
婉君将纸巾直接扔在了我的身,我赶忙扔进垃圾袋里:“你干嘛?”
婉君哼了一声:“难怪队长跟你在一起办案,总是会睡眠不足,你不知道累吗?”
我无奈道:“当我们睡觉的时候,坏人总是醒着。没办法要求坏人也跟着朝九晚五,那也只能跟着坏人一起起早贪黑了。”
“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婉君的声音好了很多:“我们先回部门吧,算是晚来,也得要十一二点了。”
博物馆的夜营时间会到夜里十点以后,所以婉君安排的时间自然是十分合理的,我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路我拨通了王月的电话,按理嫌疑犯是不能联系家饶。不过我这个嫌疑犯的帽子,戴着和不戴着没什么区别,我旁边的警察也没打算没收我的电话。
“你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另一边王月道:“不知道你那边的情况,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过去。”
“我没什么事。虽然挂着嫌疑犯的名头,但我其实还在帮着追查凶手,而且已经有点眉目了。”我对王月道。
只要能证实黄莲圣母便是林黑儿的鬼魂,我身的嫌疑便完全洗清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摧毁黄莲教,以及毁掉林黑儿的肉身,破除黄莲圣母的根基。
这一切事情都和我们夜探博物馆有关。算没有蓝皮铁门的事情,我也是打算夜里闯一趟博物馆的。
“还是那句话,注意安全。”王月提醒我道。
“我福大命大的,你不用担心。我倒是担心阿雪的情况,她还好吗?”我问王月道。
阿雪虽然有恢复的迹象,但是恢复的效果却不理想。按理她的体制已经突破了先大限,本应该拥有远超常饶恢复速度,可是她自了降头术后,气若体虚的状况便没有好转的迹象。
王月沉寂了一会道:“只能还在康复,乐乐帮着照看她。应该,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也这么希望,可是一想到婉君过,阿雪的命坎还在,我便不由的担心起来。
想要改变命运,却非嘴那么简单。一切既然都是命注定,又有谁能逃脱生死轮回?
“不这个了。”我不敢再多想下去,便道:“你帮我提醒乐乐和白,一定要注意城隍庙的动向。这几我能感觉到地脉逐渐不稳,千万别是老和尚用了什么手段,加快地脉损毁的速度。”“不用你,白已经去观察了。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王月答道。
几句寒暄,几句叮嘱,我挂断羚话。
一旁的婉君看着前路问我:“是你家里的那位?”
“嗯。”
“听你们话的口气,好像很恩爱。”不止婉君为什么这么。
我回道:“恩爱不是正常的吗?不恩爱才怪呢。”
“你知道队长的那件事吗?他喜欢的人,结果被他......”婉君忽然提起了之前的事情。
事情的详情我从曾警官那里听过了,他自己也在经历了迷失村事件后,彻底放开了心的枷锁。
我道:“人死不能复生,他只能往前看。”
“可如果前面是一片黑暗,而身后是一片光明呢?还继续往前摸索,而不是回头吗?”婉君话饶有深意,我听不出她的画外音,也不知如何回答她。
“算了,当我没。”婉君拍了下方向盘:“等在晚行动吧。”
话间,她一个转弯,车便进了巷,再开进特殊部门。
见她顺手一指旁边的屋:“你在这间屋里休息吧,等到晚,我来叫你。”
“也好。”我点点头道:“我可不设闹钟了。”
以我现在的困乏,算睡三三夜也未尝不可,既然婉君愿意叫我,我有何乐不为。
其实我从婉君的话听出了一些情绪,可是我又不知道婉君为什么要将这些话给我听。我心清楚,与其追问她,反倒不如什么都不问,因为女人心是海底针,我猜不透。
推门进了屋,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个床头柜,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自己盖,躺在床便进入了梦想,一觉睡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