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施展傀儡术,多是用以指路或者是寻物,让它偷东西还真是头一遭。 担心普通的符纸强度不够,没办法拿动钥匙,我这才弄了硬烟盒来代替平日常用的符纸,给傀儡做身体。
剩下的看傀儡的能耐了,不过算是它被发现,也多半会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吧。
见纸人走进保安室,婉君到情绪紧张起来:“它行不行啊?”
“一串钥匙而已,它没问题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反倒要安慰婉君。
却听婉君摇摇头:“钥匙不重要,它会不会一脚被人家踩扁,或者半路被吹飞啊。”
女饶心思,真是让我无从猜测。
明明是要纸人去偷钥匙,不担心钥匙偷不偷的回来,怎么反倒担心起纸人会不会坏掉。
婉君看着纸饶身影消失在保安室内,转过来对我道:“这是魔术吗?还是戏法?”
“准确来是傀儡术。”我对婉君道:“是古代巫蛊之术的一个分支。”
“那我能学吗?能交给我吗?”婉君满眼期待。
我点点头:“想学倒是可以学,但是需要有根基,大概得连五六年吧。”
“五六年?”婉君听罢顿了一下:“那我还是不学了,不过等有时间,你得变这么个傀,傀儡出来给我玩。”
这种术法要是让常人看见,还不得捅到媒体去,我可不能随便施展傀儡术。
眼下看婉君一脸期待,我姑且点点头。反正术法是我一个会,要不要变给她,得看我以后的心情了。
耳听着身后哗啦呼啦的声音。
见柱子后面,纸人脖子套着一串钥匙,正往我和婉君身边走。
这串钥匙虽然不多,却拉的纸人脖子近乎要折过来了,也难为它这么的身躯,还要拖着钥匙走如此长的一段路。
我忙接过钥匙,对记忆翻找起来。
其正有两支钥匙,是蓝漆铁门的钥匙绝对不会错。
纸人完成了任务,傀儡术法自行消散,它便倒在霖。
婉君拿起纸人放进自己的随身包里,好像是女饶爱心又泛滥了。
“我们过去试试吧。”我示意婉君跟我的脚步,两人匆匆回到蓝漆铁门跟前。
保安室的人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便将将两把钥匙插进门内锁孔,分别试了三四次,这才将门自左往右打开了。
打开瞬间,浓浓的福尔马林味道立刻钻了出来。
婉君面色顿时潮红,看她张了张嘴巴,我才想起来她对福尔马林过敏,赶紧将预先准备好的一次性口罩递给她。
一次性医用口罩还真是顶用,婉君将口罩戴,喷嚏没有打出来便消了,不过潮红的面色还没有完全退去。
真是千钧一发,我再看一眼保安室方向,刚才的骚动到没有惊动保安。
和婉君尽入门内,这才察觉门内并非一个房间,而是一条狭长的楼梯,楼梯绵延向下,越是往下走,福尔马林的味道也越重。
我拿出手机照亮,脚下楼梯虽然狭长却不狭窄,边侧还有个斜度不大的坡,面还能看见一些轮子碾过的痕迹。
继续往下走,越是五六级台阶之后,这才落霖。
拿手机一扫,却见周遭一片浪迹,散落着不少的白纸和废物在地,明显不久前有过打量搬阅工作,只剩下一些稍重的器材还来不及搬走。
“反应倒是好快。”我皱眉道。
婉君点头:“看起来是在咱们走后,他们撤了。不过撤的匆忙,没有一次性全部把东西撤走。”
我想张朝武猜到我会回来博物馆,但是应该没想到我会当夜来。再者算是要把这里的东全部撤走,张朝武也不敢大张旗鼓,避免节外生枝,所以才会还留下这么一些东西。
“你到那边看看,找找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指着一侧对婉君道。
见她过去,我则往后面走去。
这密闭的空间,和之前我与曾警官发现的一处实验室多少有些相似,只是规模要很多。
一间实验室要用暗门暗道隐藏起来,期内所做的事情,必然是不敢见日的。
绕过一道隔板,我来到实验室的后部,见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一张倒地的怪椅子。
我前将椅子扶了起来,见椅子的一脚被钢钉钉在地,一时难以拔起,也难怪独独留下了这么一张。
“这椅子是干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