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如果方丈夺回自己的儿子,那还是要重塑血池,将最后一点地脉吸收损毁的。
我这几看似闲着,其实也在考虑办法。
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两条路可走,彻底斩断方丈的希望是一条路,另一条路则是将地脉转移封锁,让方丈再也找不着。
两个方法我和阿雪已商量过,商量的结果是要双管齐下,两法并用。
所以阿雪除了在给自己的太师祖寻找祭品之外,也在帮我找转移地脉的办法。
“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确认地脉无事,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现在最缺的是时间,只要地脉稳固,那其他事情都能找到解决之法。
和白原路返回,准备去方丈的住屋看看。
谁成想一到别院,方丈住着的二层楼竟然已经坍塌成了一堆废墟,废墟之还能感受到一丝佛力与焚烧的焦油味
“这老东西,心还挺细。”
做下这种事的不是别人,肯定是方丈自己。
他知道自己要离开城隍庙一阵子,便防着我会来探他的老巢,干脆烧掉所有的东西,再将楼摧毁,断了我查他老巢的念想。
“哥,要不要我在这给你开一个地洞?”
以白的灵蛇姿态,开洞钻山并非难事。之前白又进入过地下的暗道,知道从哪里开洞可以进入楼地下。
我摇摇头:“不用了,这下面估计什么也找不到。”
虽然焦油味只是若隐若现,却已经足以明问题了。
算是开洞到楼的下面,恐怕里面也只会是焦黑一片,我什么都得不到。
来之前打的如意算盘,此刻落空,让我心里略不好受。
高兴而来,败兴而回。
找了处矮墙和白翻过,回到停在坡下的车。
“老张,你这事不怪?”
“不好不好,明明人都自首了,却又不承认自己杀人。我活着这么多年,都没听过这种事。”
在我们停车的旁边,一张长椅两位年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什么。
我随耳听了几句,便打算开车离开。
车还未发动,却听其一壤:“他自己是被鬼附身杀人,按照法律,还不是得判杀人罪?”
“老张,我听的可不是这样。那个伙子自首的时候,一直有位老道可以给他作证,不是他杀人,是鬼杀人。”
耳听“老道”两字,我顿时来的兴趣,推门下车凑到两人跟前。
“叔,你们的是什么事啊?”礼貌问他们。
见我有兴趣,其一位年人还给我让出个坐的位置:“这么大新闻,你都不知道?”
“老张,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关心时事吗?”
这种事情怎么能算是时事?心如是想,嘴却不敢这么。
一脸乖巧又问:“叔,你给我讲讲呗。我刚听你们,是谁自首,怎么还有鬼怪的事啊?”
“这事让我罢,真是事一件!”被叫做老张的年人随后便絮絮叨叨讲了多半个时。
再夹杂着另一个饶补充,我才算听了个明白,要这事,还真是邪门。
事出在昨早,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去派出所投案自首。当新闻便流了出来,是一名年轻人用刀刺死了另一个人。
可也是在昨晚间,另一张报纸刊登的消息确实自首的这位年轻人,又不承认自己杀人了。
他供述是自己亲手杀了人,可并非是自己的意志,而是被鬼魂控制着杀掉的。
简而言之,是一个人既承认自己杀人,又不承认是自己有意识杀饶。
至于老张他们道的道士,则并非报纸的报道,而是坊间将这件事情加工之后,才出现的。
到底有没有这位老道的存在,暂时无法确定。
这件事我越听越觉的有意思,如果真有那老道的存在,有没有可能是江原呢?
心抱着一丝狐疑,我回到车给曾警官拨通电话。
只听曾警官道:“你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啊?”
“什么?”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打过来了。”曾警官话音饶有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