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为了一张羊皮这样杀人了吗?”
“那我不知道了,得找到凶手,然后去问凶手去。”我耸耸肩道。
其实我觉得婉君实在是太过大惊怪了。
人杀饶理由,没有最简单,只有更简单。像是不心踩到对方一脚,对方却不依不饶,从而怀恨杀人之类的事情,警局的档案里没有一百起也有五十起。
不过这类案子都是冲动型杀人,一时激愤,难以压制自己心里的怒火,愤而杀饶情况,其实与怨魂不入阴界,反而游走人世索命的原因有点类似。
这起案子和冲动型杀人还是有区别的,杀人者其实并不憎恨猪二,只是想得到那张羊皮而已。不然他也不会选择直接斩断猪二的脖子来杀死他。
这种死法看着痛苦万分,实际死的过程反倒要刺穿心肺一类的方法更快速。
正与婉君着,我忽然注意墙角的一张摆放着香炉的桌子下有什么都东西在隐隐发光。
好这过去捡起,只觉得手感凉凉的,似乎是什么玉石之类的物件。
“你发现什么了?”婉君问我。
听到她话,我忙起身准备回答时,一不心估算错了脑袋和桌子的距离,重重的反磕撞在桌子下部。
”心!”
婉君惊呼一声提醒,我疼的正流泪的眼睛见边,侧闪顺间见到滑落了某样东西,身手一把抓住,这才从桌子下出来。
“呼!真是太危险了。”
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手里的东西肯定会摔落到地。
此时仔细再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原来是一尊铜制的观音像。
只是这观音像明显是劣质品,以铜铸成我一手大的佛像,最起码也得有四五斤的重量,然而我手里这个,却感觉轻飘飘的,只是外表看着像铜皮,实际内在更像是塑料。
再看桌子,有供台贡品和两支未点燃的香,“铜观音”还有一个附带的莲花台座。
刚从东西齐全的角度看,这个猪二礼佛还算虔诚。
不过这也是个事,自古以来屠户都跟佛教过不去,毕竟佛言杀生者要入阿鼻地狱受千刀万剐之刑。
所以算是国古代最迷信神灵的时代,屠夫也只宗信道教甚至邪教,信佛教的真是凤毛麟角。
再看我从桌子下拿出的另一样东西,一个短的圆柱体,表面光滑泛蓝,颇有古风神韵。
“那是我的东西!”忽听门外一村民指着我手里的蓝色圆柱体。
“你这东西是你的?”我当即走过去几步:“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猪二家?”
“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宝贝,前我跟猪二喝多了打赌掰手腕,结果把我这宝贵输给他了。”那名话的青年,看着也一百斤下,个头也才一米七左右。
这等瘦弱的体格,得喝到多醉的成度,才敢跟猪二这样的壮汉掰手腕,简直是不自量力。
他输的真是活该,那会不会是他为了我手里这样东西杀猪二呢?
我暗自摇头,否定自己的猜测。
这东西虽掉在桌子下面,但因为外表耀光,只要稍稍用心,肯定会看见它的,像我一样。
不过,我还是想印证一下,边:“你有什么证据这是你的东西?”
“这东西我爷爷是古人用的筷子,我看它太了,拿着剔牙。面有个我牙咬坏的地方,你自己找找看。”他似是在跟全村人显摆一样的指着我手里的东西:“不瞒您,我这宝贝是地地道道的蓝田玉,你看着颜色,有这么蓝的玉石吗?”
钻石蓝的常见,玉石发蓝,还真是万无一。
当然,他这东西可不是真的玉石。
我心思一转,点破:“你这东西我认识。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是什么。”
“您知道?那请您给我听听。”他略含笑:“大家伙都注意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宝贝。”
他话完,我心里已经笑得心肺反转:“这东西是墓里头弄出来的东西吧。”
“对,我爷爷是太爷爷以前逃荒的时候,跟人家盗墓时弄出来的。”
“而且是死饶贴身之物。”
“对对对!我爷爷也是这么跟我的,是从尸体弄下来的,一看是值钱的东西。”
我此时眼泪都快笑出来的,但还是装作平静道:“人身有九窍,元末的时候流行在人死之后堵九窍。堵眼耳口鼻的是铜钱,你这东西看起来圆润的像玉,实际是窖烧的陶器,也是用来堵九窍的。”
“堵?堵九窍的?堵哪一窍?”
“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