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也不多想了，过去坐在床边，好在客厅的垃圾桶没什么垃圾，平常也没多少人使用，书除了纸张皱了些，倒没染上什么污渍。

“下次不准再乱发脾气了，一本好好的书，怎么能说扔就扔。”

知道在对方心里居然是个逗比人设，宋矜心塞之下，都不想像以往那样高冷说话了。

少年侧躺着，如同小时候经常做的那般，将柔软漆黑的头颅靠在她腿上，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脸颊隔着薄薄的衣物，蹭了蹭她的腹部，声音软软，“我知道错了母亲，下次不会了。”

宋矜却僵硬了。

他这么靠着，虽说脸是向着她的肚子的，但头枕着的附近却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之前司白夜还小，她也没生出多少奇怪的想法来，但现在很容易让她想起不太友好的床上姿势......

但低头对上少年澄澈湿润的眼，她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龌蹉。

暗暗给自己扇了几个巴掌后，她将那本书摊开来，这下才发现两人之间有点空间不足，难免惆怅，“看来小夜真的长大了，之前你还小小个的，一点都不占空间。”

【......】

“长大不好吗？”少年倒是面不改色，抬眸看她，笑了起来，“长大了我就可以保护母亲了。”

宋矜被他看得心软软，“嗯，也是。”

“母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