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的那一刻,五年前所有的记忆飞速在眼前掠过。沐晚本能地挣扎,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羞愤恼怒之下,她紧咬牙关,然而紧接着就被他毫不留情地狠咬了一口。
他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熟悉到让她无法逃避,由此被迫被他开启了那些尘封多年的记忆。他的气息甚至还带着烟草的淡淡苦涩,强势地将她包裹,密不透风,难以逃脱。
沐晚渐渐地放弃了挣扎。
察觉到她的软化,席默临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温柔。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吻过她?她现在是那般的伶牙俐齿,对着他的时候,每每都要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如同毒药,一经沾染便麻痹了神经,让人只想继续沉沦,不愿放开。
将她被咬破的唇上那抹妖艳的血拭去,他伸手轻抚上她的脸颊,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轻叹道:“现在记起来了吗?”
沐晚一动也不动,闻言只是冷笑:“席默临,你是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席默临低低地笑,震动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身前,说不出的亲昵与暧昧。
他将脸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只咬你一个还不好吗?”
沐晚轻轻地颤。
她的脸无法自控地发烫,低着头,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前,吃力地分开两人。
“你、你放开我!”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她还是发现,尽管已经分开了五年,这个男人还是牢牢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
然而男女体力悬殊,她又受着伤,实际上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席默临任由她推着自己,按在床侧的手不安分地握住了她的胳膊。
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触到她手臂的那一刻,沐晚瞬间绷紧了身体,低喊:“放开我!”
然而那滑腻温润的触感诱惑着席默临,他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抵抗,反而握得更紧。
“听恬恬说,你在英国的这五年,从来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他哑声问,“是吗?”
沐晚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的触碰,“席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以为我会为你守身如玉吗?”她偏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讥诮地笑:“我这五年有没有过男人,你没资格知道。”
席默临眼神一暗。
然而不过片刻,他又轻轻勾起嘴角。
“有没有过,检查检查就知道。”
沐晚怔了一瞬,待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后,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