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书房内,殷子衿奋笔疾书。
殷柩身子好了些,便有事没事又侍奉身前了,瞧着主子努力的样子,满是心疼。
“主子!你这写了撕,撕了写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啪’殷子衿一掌拍在桌案上,眉头紧锁,“这苏城钰写的什么狗屁情诗啊?狗屁不通。”
“主子,话不能这么说!”殷柩瘪了瘪嘴,“虽然您别学多才,文韬武略的!可论写情诗就要肉麻的来,论肉麻功夫,属下也佩服这小子。”
闻言,殷子衿一记冷眼瞥去,“你是不是偷错了?”
“怎么可能!”殷柩拍着胸脯,“属下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属下可是偷完又去书房对了这小子笔迹的!绝对不会有错。”
殷子衿盯着桌上的信纸,眉头锁的更深了。
殷柩瞧他不语,继续道:“属下瞧着刚才主子写的那首就不错,要不属下先送去给大娘子试试?”
“不行!太肉麻了,会吓到娘子。”殷子衿觉得不妥。
殷柩彻底跪了,“主子,您都好几日没理大娘子了,更没和大娘子一起用膳了,整日窝在这书房里。若我是大娘子……就算你写出了好的情诗,也都觉得您心里哪还有人家!”
“当真几日没同娘子说话了?”殷子衿大惊。
殷柩诚恳的点点头。
‘啪’!
殷子衿又一锤打在桌案上,冷嗤道:“为夫几日没主动寻她,她就不知主动来慰问慰问为夫吗?”
“咳咳咳……”殷柩差点被他这话给呛到,弱弱道,“主子是您放了话,让大娘子自己用膳,不要打扰的!属下又不好告知您是为了给大娘子写情诗,还是想仿苏城钰的情诗……”
殷子衿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是我……吗?”
殷柩肯定的点点头。
殷子衿略显尴尬的扶额,看来他近日太想给娘子一个惊喜,太沉迷于写情诗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殷子衿询问,又提起了笔。
殷柩出去瞥了眼,回来道:“马上就午时了,要不属下去交代,今日午膳同大娘子一起用?!”
殷子衿紧握毛笔,思索了下,“再等等!”
殷柩瞧着他那发愁样,也不好劝说,只能作罢。
而殷子衿自己和自己又较上劲了,那日在虞悠悠门前听到的话语久久在耳畔回荡。
他就知道,他这黑月光般的娘子,就算他把心掏出来也未必会轻易动心……
……
虞悠悠眼下最欢喜的便是每日研读星宿之学。
可她那不靠谱的师父给她的都是些观星八卦,终究是不肯教她真功夫。
不过也没关系,这些也够用了!
好比现在,她望着窗外的天象,转动罗盘,专注极了。
“大娘子,你都盯着天瞧了一上午了!到底瞧出来个所以然没?”秀禾也透过窗子看向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