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只能隐忍,她还有太多事要依靠他了。只有这样府里才能看得起她,靠景舒祺有什么用,这次还不是连娘家都不敢回。
想到这儿她便舒心的笑了。
成国公府要是倒了,我看她在睿王府该如何自处,淑妃娘娘只会越来越看不惯她。
呵呵
风水轮流转罢了。
她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画儿”,想到之前她转身,冷了冷脸道:“当初不是说好扳倒睿王的?你可没告诉我要陷害成国公府”。
成国公再不济也是她爹,她怕被雷劈。
他虽然不重视她,但在衣食上也从未短了她的,再者成国公府倒了她就没有与他交易的筹码。
他像以往一样,一贯调笑:“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怎么舍得对你家做什么”。
说着手便不规矩起来,从腰肢开始隔着衣服渐渐上移,然后乘机钻入她的衣衫。
她皱眉,这个人……。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嗯……只把那东西给过你”,她被『揉』捏的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天他说为了扳倒睿王,在她身上下了多少功夫,她才勉强同意,其实景舒画骨子里并不相信这个男人。
章王也是个男人,哪能受得了如此撩拨,手下的力度越发大了,开始上下游走。
她这次前来没想过这档子事,不过她刚入情场,哪能抵挡得住萧长平这种久经情场的人,异样的舒爽感传来不久便缴械投降。
他看怀里的女人脸颊微红渐渐情动双眼『迷』离,心里邪笑:在这方面他还从未失手过。
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
他咬住她的耳朵『舔』『揉』,一边动作一边轻哄:“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我这么疼你”。
她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便什么都由着他了,哪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景舒画自诩聪明,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一个女人对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总能多几分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