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此刻万分不幸的金伶,弱小的缩在门旁,偷偷抹着泪,反观一旁的明明双手插腰一口气咽不下,也瞧不下去。
天天和清恬想拦着,但明明还是坚持要说,并且直接冲到金伶面前来。
明明说:“首先,我肯定夫瓦尔里没有这项规定,就是《活动课》上有的,也是学员间搞出来的,你说的那种事,根本不可能,要不然洛一行根本没有必要和你结婚来堵悠悠之口!”
“你……你说什么?”金伶说。
“我说什么你清楚,你说我们等级高的就可以无视《阶级法》为所欲为对吗?……那么你和洛一行的婚礼,根本没必要,你想想,你一个地支阴下等人次生的孤儿,而洛一行是谁?……堂堂南护神的儿子,若不是因为爱你,他真的有必要以娶你为借口而逃避他囚禁你的罪行吗?”
“我……他……他不是爱我!”金伶将自己的脸坦进掌中,呜咽的哭了起来……
西天天赶紧插话道:“明明你少说两句,有话好好话,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聊开的,你不要凶他!”
明明这才重新回到窗台边,也忍静了一点,她说:“哭可以,但我们话还是要说清楚,今天必须说清楚!”
清恬问金伶:“你今天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是突然这样吗?”金伶说:“算了,在外人看我根本与你们格格不入吧,刚则明明也终于提到了我的身世……你们的心中都是觉得我不配吧?”
他抹把泪却还是停不下来哭,一边哭一边继续不服的说着:“这个故事我是相信的,否则又怎么会有’夫瓦尔的秘密’,我对这故事能感同身受,因为我就是一个戏子,你们也不用突然觉得我奇怪,还是去关心天天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金伶准备起身走时,直接被明明冲上来拦着,她运用能力将门锁冻住,此时的天天和清恬也都重新起身,想要过来的,但金伶不让大家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