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

认命地自己站起来，坐在床榻上，看着苏锦年往后缩了缩的动作，齐暄的脸又黑了几分。

站起身来，将床帏拉下，齐暄背对着苏锦年，“衣服穿好。”

苏锦年一愣，“嗯？”

齐暄声音淡淡的，“不想穿？”

苏锦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微臣这就穿。”

亏是来古代时间也不短了，苏锦年现在已经基本具备了自己穿衣服的能力，没多久就穿戴整齐站到了地上。

齐暄正坐在桌前喝茶。

苏锦年想蹭过去，又有点害怕，站在离他三米远的位置，尴尬的很。

齐暄抬头瞟了她一眼，“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额……”

齐暄不提，苏锦年也不敢问。

撇了撇嘴，只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苏锦年行了个礼，“微臣告退。”

小碎步走向门口，苏锦年伸手拉开门，寒风夹杂着一片片雪吹到了她脸上。

下意识闭住眼睛，再睁开，才看见门外正飘着鹅毛大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齐暄的目光顿了顿，看着苏锦年突然不动了的身影，犹豫着开口，“下雪了？”

“额……”苏锦年应了一声，刚准备出门，听见身后漫不经心的声音，“不然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