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左一个师母右一个师母叫得也算甜的份上，今天我不不宰你了，不过你得给我好生记着，切不可再在心里腹诽我或是诅咒我，否则它们都会报应你头上，让你不得片刻安宁，这不是我诅咒你，这是我的提醒，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诅咒你，再说，你也根本承受不起我的诅咒。”

“我记住了。”

“记住了就是乖娃娃。”

“乖娃娃？”

“你是娃娃又是什么？”

“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么？”

“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面子？我这么叫你还是看在你是我的徒儿份上，否则我就要叫你小屁娃了，——听懂没，小屁娃！”

“那啥！你怎么那壶不开你提那壶啊！”

“记住，我叫你乖娃娃，是对你的尊重……”

“我记住了！”

已经委曲到家的我，只得对她点了点头。

我再不点头，又不知道她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我在她面前，真的就只是个乖娃娃么？

乖娃娃，我都二十三了，她却叫我乖娃娃，这事要传扬出去，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别人面前说这说那啊？

“你别多想，你在面前就是乖娃娃，——若论年纪，你当我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不配！我能屈尊收你当徒弟，叫你一声乖娃娃，那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粪箩装狗——不识抬举。我最后再强调一遍，你最好不要在心里有事无事的腹诽我，否则我真的会杀掉你的。”

我对她挤了一眼睛，没有再接她的话。

跟她说话，特累，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她。

一旦你得罪了她，那她就会顺势戏弄你。

我已经被她戏弄得不行了。

说真的，遇上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柳月，就别乖徒儿一般见识了，我都看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没必要一个钉子一个眼，你现欺负他，他将来强大了，难道你就不怕人了报复你么？”

“他敢！”

柳月说这话的时候，满眼满脸都是凛冽的杀气。

我知道，那一刻只要我敢接话，她一定会杀了我的。所以我看到她瞪圆了眼睛的时候，立刻把脖子缩了回来。

人家说伴君如伴虎，我却是伴师如伴虎，而且还是一头母老虎。

“我不敢！就算我修为齐天了，我也要把你当着神一样供着，绝不会有半点反你之心，若是有违此誓，就如此物！”

说着，我一拳便把旁边的一尊石头打碎了。

“单凭你这一份机灵劲，我也认了你这个徒儿，并且也给你一个承诺，从今儿过起，我不再动不动便找你的麻烦，一定把你当着我的儿子来教养，我有什么本事，便教你什么本事，经不藏私，若违此誓，也如这石头。”

话声落地，眼前的石头，竟无声地消失了，连点碎屑都没有留下。

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都骇得呆住了。

天啦，这是什么功夫啊？连她指头都没有动一下，眼前的这么大一堆石头，就无声消失了。若是我也拥有这样的功夫了，就不怕那个姬天了，就可以灭杀他了……若不是他，我心爱的大力王泰坦?琼也不会背叛我……

当然，若不是此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也不会遇到姬空和柳月，学到一身逆天的本事……所有的一切事情，正如佛家所说，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天底下没有无因的果，也没有无果的因，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本章完)